事像我這樣不娶啊。靠!”
程植丟了枕頭,蹭了下鼻子,“真他奶奶的,李樂桐,我搞的比你還憂鬱。你真的就不愛那個人了?”
李樂桐抬頭,左手拇指簡直要把右手食指掐出個痕來,“我為什麼還要愛他?我恨他。”
程植默不作聲坐了會兒,忽然張開手,伸到李樂桐面前。李樂桐往後一揚,“幹嘛?”
程植哈哈笑,“沒事,既然你這樣堅定,那我等著看你和韓師兄的戲了。”
李樂桐要皺眉,程植已經鑽到被子裡,頭也落到枕頭上,“李樂桐,知足吧,你要犯賤還有機會,不像我,只能徹底的犯賤著,孤家寡人的去犯賤。”
然後拉上被子,表示送客。
如果一切可以遺忘
時光流轉,不論你晚上怎麼失眠,白天都要上班。
這家公司很小,業務發展也不好,成立五六年,到現在還是虧損。與同學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