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開啟門市裡的燈一看,只見滿地的玻璃碎片,牌匾也被砸壞了,地上躺著幾塊石頭。街角,一個人影匆匆離去。
她嚇壞了,趕緊跑回屋裡推醒了董言言,“言言,我們的玻璃被人砸了”
董言言一聽急了,慌亂地套上外衣,穿上拖鞋下了床,就要往門外跑。冷月一把把她拉回來,“你別去了咱們先給宋明誠打個電話吧咱們就兩個女生,萬一那人再回來呢?”
“再回來我打他個滿臉桃花開”董言言雖然這麼說,還是給宋明誠打了電話,言簡意賅地跟他說了情況。
十分鐘後,宋明誠帶著一身的寒氣急匆匆的跑了進來,董言言一看,這位居然穿著襯衣襯褲就出來了,多虧沒到夏天,否則他還不得裸奔過來?
宋明誠見她們兩個都安然無恙的,這才放下心來。
“沒關係,我們有監控錄影。”他說著領著她們進了客房。
董言言看著監視器上的那個人影,不禁失笑,“宋明誠,我怎麼覺得你安監控鏡頭就是為了這一天呢?”
那個模糊的人影看著眼熟,如果她沒看錯,那個砸玻璃的人居然是街角包子鋪的老闆。平時看他老實巴交的,原來也能做出這麼彪悍的事兒啊
“既然是他,就有情可原了,咱們的粥鋪太火了,斷了人家的財路,可能是報復來了。”她說。
宋明誠回頭看著她,問她,“你準備怎麼辦?”
“還能怎麼辦?讓他賠唄跟我們賠禮道歉賠我們錢居然砸我家玻璃居然敢砸我家玻璃他憑什麼呀?”董言言暴跳如雷地叫道,把冷月嚇了一跳。
“行我們明天找他談談,都睡吧,明早還得起來收拾呢。”宋明誠說道。
第二天一早,任家宣照例給董言言打早安電話,董言言在忙,只簡單地跟他說了兩句話就掛了,他放下電話,穿上衣服就往外走。
“這麼早,你幹嘛去?”上鋪的賀靖軒不耐煩地問道。
“言言他們的店被人砸了,我得看看去”任家宣說道。
“不是我乾的”賀靖軒一個激靈從床上坐起來,委屈地喊道。他這麼一喊,把別人都吵醒了。
任家宣看著他這副受驚過度的樣子,苦笑,“沒人說是你乾的,安心睡覺吧你”
粥鋪的玻璃已經被清掃乾淨了,牌匾被取了下來,放在門口。很多來吃飯的顧客都很驚訝的問冷月,“你們店兒的玻璃擦得挺乾淨啊跟沒有似的”
“這不快到夏天了嗎?卸了玻璃多涼快兒。”冷月也跟著他們信口開河,一件挺鬧心的事兒,就這麼說說笑笑的遮掩過去了。
而宋明誠和董言言直接去找了包子鋪的老闆,一大早的,包子鋪的生意是挺冷清,包子鋪的老闆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也是從外地來的,此時他和老闆娘正坐在籠屜旁邊數錢。
宋明誠敲了敲門板,面色不善地笑道,“老闆,來生意了。”
包子鋪的老闆抬起眼簾,一見是他,有些不自然地笑道,“兄弟,一大早的,你跟我開玩笑呢?你傢什麼吃的沒有?”
“我家的玻璃讓人砸了”董言言陰著臉說道,“大哥你太不講究了吧?對我們不滿就直接說,幹嘛砸我家玻璃?”
“你家玻璃讓人砸了,跟我有什麼關係?別冤枉好人啊”包子鋪老闆一臉無辜地說道。
“就是就是不大點兒小孩兒,怎麼這麼會冤枉人呢?”老闆娘也附和道。
“直接跟你們說了吧,我家店兒裡安了監控,昨天晚上從你走到我家街對面,到拿起石頭砸我家玻璃,到逃跑都給你錄下來了,你還特意的跑到我家窗外往裡面瞅了一眼,你說你缺德不缺德?”董言言氣憤地指著他說道。
老闆不屑地切了一聲,“監控?忽悠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