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洪水猛獸,避之唯恐不及。這也直接導致了自己家跟有錢的親戚都不親,而對沒有錢的親戚又無原則的好;而那些窮親戚正相反,對有錢的親戚不住地巴結,只有有事兒或者幹不完活兒的時候才想起來他們家。老爸脾氣好,怎麼著都無所謂,她也樂此不疲,因為只有在別人需要的時候她才能找到存在感。
董言言對她的這種處事態度十分不滿,因為自己現在多少也算個有錢人了!仇富,也不能沒有原則的仇吧!
這對她不公平,對家宣也不公平!力爭上游不是她的錯,生在一個好的家庭也不是他的錯,老媽為什麼就不能抱著欣賞的眼光看待那些為生活而努力並且能把生活過得比她好的人呢?
這種事,還不能直接當面鑼對面鼓的跟她理論,否則非吵起來不可,以後再慢慢的,潛移默化的滲透吧!老人的想法不好改變。
“那我大娘呢?她準備給你找個什麼樣的物件啊?”她轉移了話題。
董麗麗撇撇嘴笑了,“我可不用她給我找,我自己找!我跟你說,我媽跟我二嬸兒正好相反,她一門心思就盯著錢,我可害怕她給我找個有錢的老頭,你別笑,這事兒她能幹出來!”
董言言還是忍不住哈哈笑了,“你這麼一說我平衡了,好在我媽還沒惜老憐貧到要給我找個老頭的地步。”
“你說你多壞啊!我安慰你呢,你還笑話我!”董麗麗撲過來就掐她的脖子,董言言舉著指甲油,拼命嚎叫著,“別。。。別碰我的手,還沒幹呢!”
幾天後,宋明誠風塵僕僕地回來了,他剛回到學校,就直接進了考場。
董言言心裡鬆了口氣,他好歹是趕上考試了,否則明年還得補考,多麻煩。
李惠和江帆他們幾個不太高興,他一回來了,就多了一個人跟他們競爭獎學金。
考試的時間很清閒,基本上就是上午一科下午一科,中間休息三個多小時。董言言跟宋明誠趁著午休的時間,跑到同志街的菸酒行買禮品去。陽曆年要到了,哪個衙門口都得答對,還有那些大客戶,送禮是必須的。
不一會兒,車後座上就堆滿了東西,董言言的錢包也迅速的癟了。
“終於買差不多了!”她皺著眉心疼地說道,“你說這些東西怎麼都這麼貴呢?”
宋明誠笑笑,“不貴也拿不出手啊。就這裡面還得塞錢呢,再給我撥兩萬塊錢!”
董言言無語凝噎:“就他們過年,咱們的年不過了?人家領導客戶有人給送禮,員工呢,年底還有紅包福利拿,就咱們悲催,錢都給他們了。對了,那幾個老師還有許程這一年也沒少幫咱們,咱們是不也應該給他們點兒分紅啊?”
“你說了算!老郭和老王是一定要給的,至於許程,我想明年公司的事兒就不讓他插手了,我們儘量不麻煩他,他也是這個意思,畢竟我們兩個人算賬還算得明白,他在中間摻和著有點兒不尷不尬的。他現在在外面做兼職,一個月最少也小一千兒,也不差咱們這兩個錢。因為咱們的事總耽誤他自己的工作也不太好。”宋明誠跟她商量著,“我的意思是給他一萬,太少了拿不出手,太多了他也不能要。”
“你都準備好了,那就你給他吧。”董言言微微笑著,幾不可聞的嘆了口氣。
宋明誠見她一副失落的樣子,笑了,“還放不下呢?人家都有自己的新生活了,你再給她操心,只會增加他的困擾。”
董言言想了想,也是,人家都不搭理她了,她還往前湊合個什麼勁兒呢?她知道他是她前夫,在他眼裡,她現在就是個路人。她之所以事事想著他,也是因為想要還他曾經那十年對她的好,而不是增加他的困擾。
“也是,錢好還人情不好還,少欠一份人情是一份兒。”她對宋明誠笑道,“你說,我怎麼感覺都是咱們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