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沒能逃脫,張靜宜早已站在門口,她將頭髮束在腦後,身著一身運動裝,那緊崩在身上的運動衣將她勃發的青春氣息完美的體現出來了,雖說看上去還不算很性感,但那仍在發育的身段展示著少女的春情。
“阿望,知道你最近喜歡早起,今天週六,我陪你去晨跑。”
高望走上前說道:“師姐、、、、”
“說了不準再叫人家師姐,聽起來好老土。”她嘟著嘴說道。
高望真的有些無語了,這女人心海底針,這幾日她和安琪無時不刻不在為爭奪他而鬥法,而回家老宅後又生悶氣對他不冷不熱的,但只要安琪一出現,她就變得又主動又熱情。
今天早上卻又好像轉了性一樣,高望說道:“小靜,我不是故意要躲著你,只是我也是人也需要自由的空間。如果你不像平日那樣貼得太緊,我很願意和你一起像好朋友那樣生活。”
張靜宜神色暗淡了少許。“只是好朋友嗎?其實我那樣對你,主要是怕你再受到傷害,特別是那個不再是安琪的安琪,我總覺得她在騙你。”
“好了,別再說了。”高望心煩道:“我和她之間沒什麼,你再這樣其實是對我最大的傷害。”
他說完便快速走出門去,張靜宜一路小跑跟上。“阿望,這麼早我們去哪裡?”
“去山上看一下,我要去找一個靈氣很充足的地方閉關清修,希望能化解體內殘存的魔性。”
第二次從附近的山上遙望市區,沒有那陣法的束縛,城市中的靈氣走向已經漸漸的恢復自然。高望興奮的測算著方位,以這個城市的最初佈局,雖然將一些靈氣扯走,但基本上還是與自然有和協融合的一面,順著那地脈的走向,高望的眼光最後停留在市郊的一片低窪地處。靈氣隨地脈遊走到那裡,受地勢的影響要作短暫的停留。
“就是那裡了。”高望欣喜的說道。
張靜宜望了一眼道:“那裡是羅平區,可是這城裡的貧民窟,裡面龍蛇混雜,就連社工都不願意常去。”
“這有什麼關係,我只管自己清修,又不去招惹旁人。”
兩人聊著便向那個區域走去,當他們走到那羅平區後一看,此處的確有些不容樂觀,這是被政府遺忘的角落,建築物還是上世紀八十年代遺留下來的老房子,已經顯得破舊不堪,街頭到處堆著垃圾,牆面上隨處可見不良少年塗抹的“街頭藝術品”。
“這地方能清修?”張靜宜驚道。
“誰說不可以,沒聽過小隱隱於野,大隱隱於市嗎?我看這個小區沒有受到現在工業的汙染,雖然目前看上去很糟糕,但十幾年後,這裡定會出諸如李家誠之類的人物。”高望信心百倍,他隨口說出的這句話,日後竟真的應驗了,在他一手扶持下,一少年英才白手起家,憑著其機緣運數,最終成為全國十大富豪之一,而這個羅平區也成為全國最熱賣的商業小區,這是後話暫且不表。
兩人四處詢問了一下,在一幢低矮的老房子裡有出租的屋子,當走進那狹窄的樓道,裡面不時傳來陣陣刺鼻的怪味,張靜宜忙捂住鼻子道:“這個地方還能住人?簡直就是垃圾堆。”
這個環境讓高望回憶起幼年時的住所,也與這裡差不多。他心裡甚至多了一分懷舊感。“我覺得還不錯,別人能住,我也能住!”
張靜宜很勉強的跟在他身後,房東太太是個五十多歲的女人,態度很熱情,只是話多得讓人心煩。看了一下房間後,高望價也沒回就一口答應下來。
張靜宜將他拉過一邊慍道:“你這人怎麼這樣老實,這個價格可以在市區內租一間小型的公寓了。再說,我現在也沒那麼多錢交房租。”
“我沒想過要向你借!”
“難不成你會出找那妖女?”
“放心,我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