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墨認真的點點頭“真的!”說著伸出手在司空玲的驚訝的眼神中,將司空玲抱到了自己的懷裡,輕撫著司空玲的背,柔聲道:“我知道你心裡在想著什麼,我們好歹也接觸過幾次,你我是什麼性子都是理解一二的。我若不喜歡,這天底下還有人敢逼著我嗎?”就像那囧囧有神的試婚宮女一樣,他要是不樂意,有得是辦法解決。
司空玲一愣,這才想到,這男人可是暗衛的總boss呀!這天底下就是宣德帝也是不能逼他的,哪怕就是明面上不能動手,私底下的勢力這男人可比誰都多,而且最可惡的是,這些勢力還是合法的,別人那些齷蹉的想法和手段,在閻墨的手裡根本就翻不出什麼浪花來。
畢竟,有證的流氓,可比無證的流氓牛逼多了。
司空玲小鳥依人似得,依偎在閻墨的懷裡,聞著他的男子漢氣息,不由得羞紅了臉。
女人都是有虛榮心的,先不說閻墨的話有幾分的真假,就衝著他這話,也讓司空玲的虛榮心暴漲,沒有那個女人面對閻墨這樣美男深情告白的攻勢時,能都抵抗得住。
仗著這副身子年紀小,司空玲撒嬌,霸道的說道:“那你以後只能對我一個人好!”
“好,我只對你一個人好。”閻墨好笑的看著司空玲,之前他和司空玲接觸,除了不知道身份的第一次外,司空玲給閻墨的印象都是一個早熟的小女孩,愛裝大人。
對於這一點,閻墨也沒有什麼好懷疑的,這年頭皇宮裡的皇子公主,只要是順利活下來的,都是早熟,都是人精子,那些不是人精子的已經被人當成墊腳石狠狠的踩到地獄裡面去了。
皇宮那麼骯髒的地方,司空玲早熟那是肯定的。
之後的幾次接觸,司空玲都表現的落落大方不拘小節(閻墨不知道這就是女漢子屬性了),而且表現的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只是看著現在乖巧的依偎在自己懷裡的小人兒,閻墨真的有種他是不是記錯了,還是他抱錯了人的想法,難道這才是司空玲的真性情?
還沒等閻墨想明白了,司空玲又冒出來一句“不許你對別的女人感興趣,就是看一眼都不行,你敢揹著我去對別的女人感興趣,我就閹了你。”
表情一臉的嚴肅,卻不知道司空玲心裡猶如十五隻水桶打水——七上八下,就是現代的男人都不能做到這一點,更何況是古代的男人了。不過司空玲也是仗著她的身份,還有現在的氣氛才將這種話說出口的,要是換一個環境,她肯定不會說得出口的。
“哈?”閻墨眨了眨眼睛,以為自已的耳朵有毛病,聽錯了!不過再仔細看看司空玲一本正經的樣子,貌似他沒聽錯?司空玲這是在警告他?
“別給我裝傻,我再說一遍。你敢去對別的女人感興趣,我就直接讓人廢了你。”司空玲右手一抓,直接揪住了他的衣領,冷聲警告
這一次,閻墨確定自已的耳朵確實是接受到了這句話,本來應該生氣或害怕的心態,不知怎地卻是覺得很好笑,於是他就真笑出來了。
見司空玲的臉色難看起來了,他趕緊把她摟進懷裡,柔聲哄道:“除了你,再沒有別的女人,好嗎?別生氣了,我不會對其他女人的感興趣的,我發誓,我對別的女人連看都不看,好吧!”
司空玲嘟著小嘴,微揚著下巴,一臉傲嬌的說道:“這才差不多!”說完不知道想到了什麼,連忙又說道:“男人也不準碰。”
閻墨嘴角一抽:“好,聽你的,男人也不碰。”頓了一下,忍不住辯解,“你應該知道的,我,咳,我不喜這個。”雖然閻墨不怎麼近女色,但是卻不是那種愛男色之人,好好男人,偏要去喜歡男人。好好的香噴噴的軟妹子不知道抱,去抱那些個臭男人,真是……真是讓正常人接受不了!
誰知司空玲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