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相公又不用做衣服,幹嘛好端端地要拿錢給你,足足二十兩啊,你們之間要是沒有點什麼私情,這說得過去麼?”
喬婉聽她這麼一說。七#星#閣^首&發 。qixingge。。笑了,“呵,原來就是為了這事?得了。馮夫人,我對你們家老馮沒什麼興趣。那二十兩銀子是他拿來讓我幫他辦事的。你放心地回去吧啊,一點事情也沒有!”
“真的?”馮夫人半信半疑地盯著喬婉,“他讓你幫他辦什麼事情?”
“這個……”喬婉猶豫了一下,“這個不能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反正沒有你想的那回事。我還有事,馮夫人您還是快請回吧!”不由分說,將馮夫人半推半送地關在了門外。
趙嬸似乎還是有些不明白,湊過來好奇地問:“喬婉啊,馮掌櫃到底讓你幫他做什麼事情啊?要用二十兩銀子那麼多?”
“這個嘛,要保密!”喬婉故作神秘地笑了笑,“我跟馮掌櫃保證過了,誰也不能說,不然會天打雷劈的!”
趙嬸不以為然地撇了撇嘴。“那馮掌櫃不會是真地看上你了吧?就他那懼內的樣子,怎麼會揹著夫人拿出那麼錢來找你辦事呢?再說他店裡又不是沒有夥計!”
“他看上我那也得我看上他才行啊,我對老男人沒興趣!”喬婉把訂單拍在桌子上。對趙嬸瞪起眼睛,“趙嬸。我不是說過了。不接醉紅樓的單嘛,幹嘛還要接!”
趙嬸笑嘻嘻地拉了拉喬婉地胳膊。“哎呀,這個紅綢可是醉紅樓的頭牌,她出這個數讓你幫她做三身衣服,這麼好地價錢上哪裡找去,所以我就幫你接了!”
喬婉把趙嬸伸出來的三個手指頭一個一個地彎回去,斬釘截鐵地說:“再加一個零也不去,上次我去給那個叫什麼清雅的姑娘做衣服,差點被一個醉鬼給非禮了,發誓再也不去了,說不去就不去了!”
“那好吧,我一會兒去退單!”趙嬸有些惋惜地咂了砸嘴巴,“三十兩啊,就這麼沒了,真是可惜了啊,可惜了!”
喬婉不理會她的唸叨,看了看單子,除了醉紅樓的幾單,還有三家要去跑,於是收拾了東西出門,往西街趕來。
剛拐過一條小巷,就聽見後面傳來一陣急促地腳步聲,她連忙回頭,卻發現來人正是米鋪的馮掌櫃,不由得撫了撫胸口,“哎喲,馮掌櫃,你幹嘛偷偷摸摸的啊?嚇了我一大跳,還以為有什麼人要打劫我呢!”
“噓”馮掌櫃神色慌張地左右看了看,確認確實沒人,才從袖子裡掏出一個錢袋,沉甸甸地遞給喬婉,“這是二十兩銀子,是我這麼多年偷偷攢的私房錢,剛才從錢櫃裡拿了二十兩被她發現了,只好把這備用的錢拿出來了!”
喬婉有些同情地看了馮掌櫃一眼,見他臉上還有幾塊明顯的淤青,不由得嘆了一口氣,“你這是何苦呢,看你娘子那兇樣,都能把你活吃了。唉,你真是苦命啊!”
“好啊,剛去罵過你還不知道收斂,竟然跑到這裡公然偷情來了!”馮夫人幽靈一樣從巷子口閃了出來,一把逮住喬婉的胳膊,另一隻手抓住馮掌櫃的衣襟,“你們這對姦夫淫婦,一個偷錢,一個騙錢,走,跟我去衙門說個清楚!”
馮掌櫃試圖解釋,“夫人,不是這樣的,你聽我說……”
可是馮夫人卻根本不給他解釋地機會,上來就是幾個大嘴巴,打得馮掌櫃暈頭轉向,話都不會說了。喬婉知道自己還是不要解釋的好,現在解釋就只有越描越黑。三個人吵吵嚷嚷地來到了衙門。
揚州知府劉光祖是個嗜酒如命的癮君子,正在後院喝得不亦樂乎,聽見有人擊鼓,手忙腳亂地換了官府出來,坐在堂上一邊打著酒嗝,一邊打量著堂下地三人,認出喬婉,樂了,“哎,你不就是那個裁縫丫頭麼?做衣服不去後院,跑到大堂上幹嘛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