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和小阿哥地也是她,雖然下毒了,可是事先也給皇上解藥了。她自己卻沒有吃解藥,試問如果她對皇上有二心,為什麼要這麼做?那些大臣聽了無言以對,朕便否了他們的摺子,哈哈,朕今天真的很開心,狠狠地獎賞了那雲!”
“皇上。小弟怎麼覺得您這話不像是站在皇上的立場能說呢?那些大臣可是滿口滿心都為您,為大清的江山社稷著想的!”拓拔荊笑著給康熙斟了一杯酒,“您這麼說那些大臣知道不知道多痛心吶!”
康熙端起酒杯一飲而盡,不以為然地哼了一聲,“哼。^^君 子 堂 首 發^^他們哪裡是為江山社稷著想,分明是在為自己的利益擔憂,他們想保全不單單是大清的臉面,更多的是他們那點可悲的尊顏。朕算是看明白了。只是坐在龍椅上地朕是不能發表自己的真實想法的。總之,今天朕很高興,那雲替朕把那些話都說了,朕心大快啊!”
“皇上,為了奴才這樣一個小小的宮女得罪那些大臣實在是不值得,奴才真是羞愧至極!”喬婉起身給康熙和拓拔荊的杯子都續滿了酒。又給自己倒了一杯。“奴才敬皇上一杯!”
拓拔荊和康熙相視一笑,“皇上。您看出來吧?婉妹這個人就是這樣,明明能前進一步,她卻要退後兩步!”
“拓拔大哥,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嘛!”喬婉嗔怪地看了拓拔荊一眼,“不過你還沒告訴我,你跟皇上到底是怎麼回事?你到底是什麼身份啊?”
康熙對拓拔荊揮了揮手,“你別看朕,朕今天就是來蹭吃蹭喝的,有什麼話你自己對她說吧!”
“好,那我就不隱瞞了!”拓拔荊面色稍有地鄭重,看著喬婉說道,“也許婉妹不知道,大清朝的百姓不光是種田做生意地,還有一部分人靠武功吃飯,就是所謂的武林。這些人個個都身懷絕技,不喜束縛,一旦集結起來有了反動之心,那麼皇上甚至整個大清都會有危險。皇上為了防止這樣的事情發生,就在武林中安排了一個領導的角色,就是所謂的武林盟主,那就是大哥我!名義上我不接受朝廷俸祿,不受朝廷管束,是武林人士推舉地領袖,實際上我是受皇上所託,幫他管轄這武林這個領域,防止暴亂的發生!”
喬婉點了點頭,“哦,我明白了,大哥在武林中就是皇上的代言人,是聯通武林和朝廷的橋樑!”
“對,可以這麼說!承蒙皇上看重,與我兄弟相稱,我定不會辜負皇上地一番盛情!”說到這裡,拓拔荊對康熙拱手行了一個大禮。
康熙擺了擺手,“拓拔老弟,你不用這麼拘禮,我們不是早就說好了嘛,既是君臣,更是兄弟,你可以在你管轄的範圍內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朕是不會干涉的!”
“是,小弟記下了!”拓拔荊起身回到座位上坐下。
喬婉似乎是聽出了些門道,不由得笑道:“看來是我糊塗了!早就應該想到拓拔大哥是皇上的人,我還真是遲鈍吶!”
“哦,這話怎麼說?”拓拔荊有些好奇地問。
喬婉笑了一笑,“能瞞過護軍和御林軍闖進皇宮,劫持了小阿哥的白姑香堂餘黨,武功何其高強,怎麼會那麼容易就被拓拔大哥制服了呢?就算是拓拔大哥在宮裡有朋友,也不可能訊息這麼快,如此及時地救了我,若不是跟皇上有直接地聯絡,是不可能辦到地!現在想想,拓拔大哥去河間府也不是偶然吧?”
“哈哈,確實不是偶然,是朕讓他去的!喬婉你確實很聰明啊,”康熙笑著說,“朕當初讓逄越陪你去河間府,就是聽說最近有大批可疑地人物出現在那裡,懷疑是白姑香堂的人要有什麼舉動,讓他去暗自調查一番。後來想想,這樣不能保全你們的安全,所以才委託拓拔老弟前去照應!”
拓拔荊笑著接過話茬,“當時皇上一臉鄭重地來拜託我,我當時還在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