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自己於死地!想想背後都直冒冷汗,能輕鬆進入景仁宮,神不知鬼不覺地放了那些詛咒的布偶,那該是什麼樣手眼通天的人啊?
她倒不是為自己擔心,她擔心逄越萬一揪出一個什麼大人物來,得罪了別人,那他以後的日子可就難過了。(七★星★閣★★手機站★。qiXinge。)好不容易見了光,還沒有為父雪冤。再被什麼人當成了眼中釘豈不是很冤枉。可是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了,她也不好說什麼了。
逄越似乎看出喬婉在擔憂著什麼,悄悄地給她使了一個眼色,示意她不要擔心。可是看到他胸有成竹的樣子,喬婉心中地不安更加濃烈起來。
“上紙筆和剪刀!”逄越清了清嗓子,吩咐道。
孝惠太后不解地看了看康熙,又看了看逄越,“小逄子,你這是要幹什麼呢?要紙筆和剪刀要做什麼呢?”
“太后娘娘,恕微臣現在不能說。您稍後便知道了!”逄越微微一笑,從宮女手中接過放著紙筆和剪刀的托盤,放在喬婉跟前,又悄聲地跟她說了幾句話。喬婉會意。拿起筆在紙上寫了幾個字,又換了左手,把同樣的字又寫了一遍。
在場的人不知道逄越在搞什麼名堂,都面面相覷,但是又不好開口問,只好齊齊地看向逄越,等待著他下一步的動作。.1 6K.CN
逄越拿起那張紙吹了吹,放在一邊。跟康熙請示了。又拿起一個布偶和一個布藝馬,用剪刀分別剪開了,放進托盤裡,端到孝惠太后和康熙跟前,微笑地說:“太后娘娘,皇上。請看!”
“小逄子。你這是要讓我們看什麼呢?”孝惠太后一臉不解地問道。
康熙似乎是明白了,替逄越解釋道:“母后。您看,這兩個布偶裡面的東西是不一樣的。一個是棉絮,一個是碎布!”
“這又能說明什麼呢?”孝惠太后還是不太明白。
逄越笑了一笑,“太后娘娘,皇上,這能說明這兩個東西不是出自一個人之手。大家都知道,婉真格格以前做過裁縫,她的手藝無人能比。這兩個對比就能看出來了,布偶地做工相當粗糙,而布馬的做工卻是精緻入微,栩栩如生!”
“那能說明什麼呢?也有可能是故意那麼做的!”惠妃不以為然地插話道。
逄越看了惠妃一眼,笑道:“惠妃娘娘,您說的這個也不是不可能!但是放在婉真格格身上就不會!認識她的人都知道,她是一個做工精細的人,做什麼要要求做到最好,這是她的習慣。習慣這個東西是不會輕易改變的。先不說這個,就說用材料吧,她送給十五阿哥和小少爺的玩具都是用剪下來、用不到的碎布拼成地,那些小布頭的拼接之處尚且看不到一點縫製的痕跡,她又怎麼可能在人偶上縫製出這麼多明線針碼呢?而且,用這麼貴重的長絨棉填塞進這麼粗劣地布偶裡,絕對不是她所能容忍的!”
“對,喬婉她就是這樣的認真的人!”衛阿哥贊同地點了點頭。
孝惠太后勉強地點了點頭,“雖然你說得有些道理,但是這個理由還是不能說服哀家的!就像惠妃說的一樣,這也有可能是有意為之!”
“微臣知道光憑這點說法是不足以當證據的!”逄越笑了一笑,把那張紙拿了出來,遞了上去,“這個就能說明問題了。如果是婉真格格想要詛咒太后娘娘和皇上,既然布偶是她做的,那麼字也一定是自己寫地,因為這樣大逆不道的事情肯定不會讓別人來幫忙,一個不小心洩露了,就是掉腦袋的事情。所以,微臣讓婉真格格用左右手分別寫了些字,是微臣的生辰八字,請太后娘娘跟皇上對比一下布偶後面的字跡看一看!”
孝惠太后對比著字跡看了一下,“哎呀,真的,這兩個地自己完全不一樣,左手寫地跟右手寫的都不一樣。看來還真不是這個丫頭做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