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城的百姓吃塊豬肉,以妨西軍的奸細混在百姓中進入內城,幾十年前回亂時,就是在城門口放上木桶,進城者吃豬肉,不吃者殺之!
在人群中,一箇中年男人隔著幾個人看了看木桶的裡切成薄片和著辣子地豬肉,眉頭一皺隨即一鬆。*/當輪到他之後,他看似不經意的從木桶裡木桶裡挑了一片豬肉。剛吞下肚接著朝裡走時,就看到一道拖著寒光地刀影朝自己劈來,未待反應便屍首分離,在他的手間赫然還有一小塊豬肉,隨後兩名民壯將湧血不止的屍體拖到了城門旁。
擠在城門下的人群先是一亂,接下來仍然像沒有發生什麼事一般朝裡走著,吃著自己的肉,儘管這些刀口餘生的人在看到肉時仍然犯惡心,不過每個人都知道這是為什麼,回回不食豬肉。從城門開啟之後。靠著可能會有誤殺的辦法,民壯們已經砍掉了近百個企圖混進城的奸細。
在民壯砍去“奸細”的腦袋的同時在城門外圍成半圓地泥袋後。兩用機槍地射手則取下槍身上冒著青煙的槍管,先用通紅地槍管點著一根香菸後。隨手將其丟到一旁的水桶中。
“滋……”
水蒸氣順首槍管朝外噴出,先前地戰鬥中機槍手用一根槍管打空整整2個150發彈鼓,在機槍射位的前方的百米開外,是死於機槍下的西軍步騎軍的屍堆,在這種沒有掩蔽的街道上,步騎軍衝擊設施良好的機槍陣地,根本就是死路一條。
“我能用手槍一槍打碎他的腦袋,你信不信!兩根菸!”
工事後的一個傘兵和身邊的戰友打起了賭來,而他們的打賭的工具則是數十米外一個躺在血泊中的西軍傷員。
依著泥袋的傘兵什麼話都沒說,只是從煙盒裡取出了兩根香菸放在泥袋上。
“砰!”
槍聲一響,原本那個在屍堆血海中掙扎的傷兵腦殼便被掀去一半,揚著手中的手槍,傘兵顯得有些得意。
“炮擊!隱……”
一個士官大聲的叫喊著,伴著一聲有些沉悶的呼嘯聲,沙袋工事間騰起一團巨大的火球。
炮彈爆炸時產生的衝擊波夾雜著上百片鋼鐵破片,像颶風一般捲過被被炸垮掉一截的工事,幾名未及隱蔽的傘兵的身體內扎進了滬制的榴彈破片,這些破片的原產地甚至有可能是是西北鋼鐵聯合體,上海兵工廠從西北進口了大量的鋼材用於生產炮彈出
“炮彈!快裝炮彈!”
剛打出一發炮彈的西軍炮手大聲嘶叫著,同時隨手拉來炮栓,後面的一個炮手連忙將炮彈裝入炮膛,在他們的身後,數百名手持短槍、大馬刀的敢死隊則虎視眈眈等待著炮兵把南門轟開。
“嗖!”
就在炮手用力向後拉動炮繩打出第二發炮彈的同時,伴著子彈的破空聲炮手倒了下去,在他有胸部前映出一團血花。*
在南城門的城門樓上依在瓦簷上的狙擊手,瞄準著一名企圖再次裝彈的炮彈,再次扣動了扳機,“砰!”肩頭一頓子彈飛了出去,那名裝炮彈的炮手身體一軟跌倒了下去。對於沒有炮兵支援火力的傘兵而言,狙擊手和他手中的狙擊步槍就是傘兵手中的大炮。
在這個炮術並不發達的時代,尤其是在亞洲,炮兵的運用仍然停留在一戰前地水平,炮兵只是單純聽從步兵指揮官的命令,所謂的炮兵指揮不過就是“向我軍刀所指的地方射擊”。根本沒有所謂的“指揮、管制”概念,火炮不過是隻是口徑大、能發射爆炸彈和榴霰彈的步槍而已。
過時的炮術使得傘兵人完全可以使用地加裝瞄準鏡狙擊步槍,射殺敵人的炮兵。而操炮水平落後的西軍為了保證精度,甚至把炮推到幾百米外地近距離,根本為狙擊手提供了最好的靶子。
一個、兩個……當先後八名炮兵未發一炮就被擊斃後,再也沒有人敢靠近那門等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