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吧。”向山指了指沙發,示意向雨峰坐下。
待向雨峰坐下來後,向山才道:“胡興華知道你回來了,他想要見你一面。”
向雨峰點了點頭:“正好,我也想在留走之前,去見一下他。”
向山嗯了一聲:“看來你心裡已經有底了。“
向雨峰站了起來,從書桌上拿出一支雪茄給向山點上,又坐了回去:“對於以前的事情,我很感激他,真的很感激,若是當初沒有他的力排眾議,我想,上海,輪不到我做主,南下之戰,更不可能進行地如此順利。這份情,我會記在心裡,不過,恩是恩,怨是怨,若是其它的事情,能算的我就算了,但他千不該萬不該地去支援張雨程。”
向山望了一眼向雨峰:“爺爺都沒有查出來的事情,你查出來了?”
“不用查,我也不想查,我就是這筆帳,算在他的頭上了,我失憶的這段時間,北京發生了多少事情,若是沒有他點頭,可能嗎,即使是沒有他的授意,與他也脫不了干係,華劍鋒心高氣傲,絕對是不屑與張雨程這種人為伍,更何況,他現在得到了龍組這麼一個超強的助力,他又怎麼會如此?至於華南軍,要說他與張雨程狼貝為奸,我相信,可要說,他會支援張雨程做這件事情,我是不會相信的,華南軍知道我的脾氣,就算他與張雨程有勾結,但對於張雨程敢綁架妹妹的事情,絕對是之後才知道的,因為,華南軍跟他爺爺一樣,都是一個心高氣傲,眼睛長在頭頂上的人,他們才不會自降身降,想要和張雨程這種只為仇恨而活的人合作的。”
“更何況,與魔門搭上關係的華南軍,早已經是傲氣沖天,不把我放在眼裡了,昨天晚上在宴會上,他的表現,已經證實了這一點。這些原因加在一起,就註定他華家上到華劍鋒下到華南軍都不可能和張雨程有什麼直接的關係,那麼,接下來就很簡單了,不是華家,在北京這個地方,又能有誰,擁有這個實力和能力站在張雨程的身後呢?”
“你就這麼肯定是他,難道就不能是王家嗎?”向山說道。
“不會,王大軍一身戎馬,眼睛裡面容不得半點沙子,我曾經感受過王大軍建國前後的作戰風氣,他對他的敵人從來都是大開大合,以正制正,以正制奇,很少地用過偏招,由此便可以看到他強大的自信心和對全域性的掌控力,這樣的一個人,怎麼可能會和張雨程那種人走在一起,其實關於這些,爺爺你根本就是在考驗我,我不相信,以爺爺對王大軍的瞭解,會把這場陰謀聯絡到王大軍的身上?”
向山笑了笑,他沒有否認向雨峰的話,只是說道:“那你不能就確定這件事情是胡興華所為?“
“爺爺,你和王大軍都是軍人出事,帶兵打仗,那是一把好手,可是要論起玩zheng治來,你和王爺爺兩個人加一起,也不是胡興華的對手,因為,你們不夠卑鄙,不夠無恥。”向雨峰的話,引來向山的一大笑:“我真的很難想象,若是這些話讓胡興華知道了,他臉上的表情會是怎麼樣的?”
“從他能夠以五十三歲的年紀,便坐在了共和國第一龍頭的交椅,便能說明這一切了,難道爺爺以為,能夠坐在這樣一個位置的人,會是一個心仁手慈的善良之輩嗎?玩zheng治,能玩得起zheng治的人,哪一個是好相予的,只不過,他不是在直接地用手拿刀在殺人罷了。”
“小鋒,你的怨氣很重,如果你是這個狀態的話,我不會讓你去見胡興華的。”向山非常嚴肅地看著向雨峰道。
“爺爺,你放心,小鋒知道該怎麼做的,透過這一次的事情,小鋒看清了很多的東西,以前,他之所以會放手,任由我在上海和南方的發展,歸根到底是為了制衡王家的獨大,畢竟那個時候,從魔羅宮學藝歸來的王猛在其爺爺王大軍的全力支援之下,剎氣太重。現在,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