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個十分尖銳的醫療資源、社會資源分配不均的問題,華夏政府任由起發展,一旦矛盾徹底爆發,後果不堪設想,所以出臺了相應的政策,把當地的官員限制在當地的醫院中,不讓他們與民爭利,繼續激發醫療資源、社會資源分配不均的矛盾。
華夏政府是好意,但是上有政策,下有對策,這個下策就是國字臉豐縣一把手榮清明說的話:“欣月你彆著急啊,按照政策老張是不能去京城大醫院住院治療的,但是可以讓老張去京城的大醫院找專家看看,讓專家出個治療方案,然後回來咱們照方抓藥嘛。”
這就是下策,華夏政府的規定是不讓當地官員去大醫院住院治療,這就有空子可鑽了,假設某位官員得了闌尾炎,要做手術,仗著自己是特權階級想接受更好的治療,要去大醫院,但有政策限制,肯定是不能住院的,但可以讓當地醫院派救護車立刻把他送去大醫院,在那做了手術,留觀一兩天,病情平穩在用救護車拉回到當地醫院接受後續的治療,這不算是住院,但是治療環節中最重要的一環也就是手術,卻是在大醫院做的,一樣佔用了大醫院的醫療資源,做手術需要人手,這是資源,術後要有張床讓他留觀,依舊還是資源。
榮清明就是這個意思,張友東住院是住在縣醫院,可最主要的治療過程卻要去大醫院中進行,接受完治療後休養幾天,就會回到縣醫院住院,回來後所用的藥品不用想,也是從大醫院帶回來的,縣醫院需要做的就是為張學冬辦理好入院手續,寫好病歷,他去京城大醫院的治療費用做好賬目,最後就是按照大醫院專家開具的醫囑給他用藥,主要治療在大醫院,次要治療在縣醫院。
聽到榮清明的話,米子軒忍不住心裡罵道:“尼瑪的,還是你們城裡人會玩。”
米子軒多鬼的人,一聽這話就知道自己不過是個打雜的,說得難聽點就是張友東一家子人的使喚下人,不但要寫給他寫病歷,還得聯絡京醫大第一附屬醫院,給他聯絡好專家,約好治療時間,然後在要救護車,跑去財務科開支票,拿著支票帶著護士陪著張學友去京醫大第一附屬醫院接受治療,他得跑上跑下的交費,辦理相應的治療手續,在推著張友東進去治療,出來後不算完,還得伺候楚欣月母女倆,買個水買個飯什麼的,總之這是個很操蛋的活。
聽榮清明這麼一說楚欣月情緒好了很多,擦擦眼淚伸手一指米子軒道:“那也不能讓他當我們老張的主治大夫,我信不過他,給我們換個老大夫。”
米子軒趕緊附和道:“對,對,我太年輕了,經驗不足,技術也不行,還是換個比我有經驗的大夫吧,我推薦馬大夫,他可是我們科經驗最豐富、技術最好的大夫。”
給這一家子當牛做馬,米子軒才不樂意,正好借坡下驢,這操蛋的差事,誰尼瑪樂意幹誰幹,小爺我才不樂意幹,狗日的馬春生,你坑我是吧,行,這操蛋的伺候人的差事您啊,接手吧。
米子軒甩鍋甩得飛快,甩得所有人都是措手不及,甩得所有人都一愣愣的。
楚欣月有些迷糊了,按照常理來說人都是有自尊的,自己這麼瞧不起這小大夫,他就算不敢說什麼,但也肯定是一臉憤憤不平之色,可這小子到好,非但臉上沒有什麼不悅之色,反而是一臉解脫之色。
馬春生自然知道當張友東的主治大夫是個多操蛋、多受氣的活,心裡大罵米子軒不是個東西,一點主任的擔當都沒有,人一說不用你,你竟然立刻借坡下驢,把鍋甩給我,還臭不要臉當著一干領導的面自汙,說自己經驗跟技術都不行,你有點骨氣行不行?你就算沒骨氣也別把我往坑裡推啊,你大爺的。
想到這馬春生趕緊連連擺手道:“各位領導別聽米主任開玩笑,他這人就是好詼諧,呵呵。”訕訕乾笑兩聲後老馬同志立刻昧著良心拍著胸脯道:“我們科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