升級實驗室,但他卻沒答應朱建濤。
究其原因就是一句話——匹夫無罪懷璧其罪,米子軒太清楚這種藥可以創造的價值了,這種藥簡直就是搖錢樹、聚寶盆,一旦量產,用不了多久就會讓很多人眼紅不已、心存歹念想從米子軒手裡搶過這種藥的配方與生產技術。
米子軒在豐縣確實能做到呼風喚雨的地步,可一出了豐縣,到了豐縣隸屬的合德市,米子軒可就玩不轉了,如果他在合德市也有在豐縣的人脈、背景,那用得著這麼絞盡腦汁的對付巴一飛跟焦騰飛?直接碾壓過去找找人一腳把他們倆踹出腫瘤科就是了,根本就不用在辦公室裡跟他們這麼費勁的鬥智鬥勇。
正是因為米子軒清楚自己根基太淺,遠沒到後世那種跺跺腳整個世界都顫三顫的地步,所以他不敢量產那種治療男人難言之隱的藥物,一旦有大能量、大背景的人惦記上,以米子軒現在的根基根本就保不住這聚寶盆,只會為他招災惹禍。
不光是這種藥,還有其他的米子軒目前能研製出來的特效藥,他同樣不敢拿出來,因為這些藥品對於米子軒來說是禍不是福啊,他需要時間發展,等羽翼豐滿後才會把這些藥一一量產出來,因為到那時候米子軒有足夠的實力讓人不敢打他的主意,更不敢把手伸到他懷裡亂摸,誰敢把手伸過來,米子軒不光會打斷他的手,還會要了他的命,敢惦記小爺我的東西,找死。
米子軒搞不明白朱建濤給他打電話幹嘛,但還是接了。
電話另一端朱建濤搓著手哈哈笑道:“兄弟最近忙什麼那?”
朱建濤打給米子軒是有事相求,但他到底是合德市交通局一把手的公子,在別的地方不敢說,可在合德市他朱建濤就是根正苗紅的官二代,而米子軒不過是個小大夫而已,所以朱建濤並不把米子軒放在眼裡,語氣是熱情,但態度卻是高高在上,滿臉的傲慢之色,意思很明顯,我朱大少給你打電話,那是給你面子,給你臉,瞧得起你,你米子軒得跟個奴才似的卑躬屈膝的奉承著、巴結著。
米子軒看到他這幅高高在上的樣子很不爽,撇撇嘴嘻嘻哈哈有些陰陽怪氣的道:“哎呦朱大少怎麼想起給我這小大夫打電話了?”
一聽米子軒這嬉皮笑臉的話,朱建濤就是氣不打一出來,臉色有些難看的小聲嘟囔道:“給臉不要。”
但他找米子軒是有事相求,也不好發作,只能耐著性子道:“兄弟聽說你來市裡了?怎麼不跟哥哥說一聲啊,這可就是你的不對了,這樣晚上你來御膳坊,哥哥給你接風洗塵,晚上6點,不見不散,就這麼說定了。”仍下這句話朱建濤根本就不給米子軒拒絕的機會,就把手機給結束通話了,罵罵咧咧的道:“媽的你一個小大夫跟老子陰陽怪氣的說話?你特麼的算老幾啊,給臉不要!”
朱建濤可不知道哪怕他掛了電話,米子軒也聽到了他說的這些話。
米子軒冷冷一笑,就知道這次肯定是宴無好宴,雖然不知道朱建濤這孫子打的什麼主意,但米子軒也不懼,惹急了他,他有的是辦法收拾得朱建濤求生不能求死不得,米子軒也沒想找理由不去,麻煩已經找上頭了,一味的躲避那不是米子軒的行事風格,麻煩來了那就直接按死好了。
晚上六點米子軒踩著點到了御膳坊,這地方裝修豪華,一看就是合德市達官顯貴才能來的地方,普通老百姓那有閒錢來這地方消費?日子不過了?
米子軒跟前臺小姐報出朱建濤的名字立刻就有服務員帶著他去了包房。
米子軒邁步進去一看,發現豪華的包房裡不光有朱建濤,還有個三十五六歲的男子,這人長得白白淨淨的,眼睛細長,留著一撇小鬍子,一看就每天精心修剪保養過,穿著得體,臉上有著難掩的傲色,朱建濤正殷勤的給這人倒茶,一看到米子軒朱建濤心裡不爽他下午跟自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