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尷尬地看著玉米那虎視眈眈的目光,她心裡已經開始高唱後悔之歌了。
唉……她啥時能改改這路見不平,提手相助的毛病呢?
“你是誰啊?”玉米上上下下打量著毛月月,“長得不錯嘛,就饒你這次,本姑娘的豆腐,可不是誰都吃得起的。”
“呃,對不起。”連忙鬆手,毛月月心裡哭泣,她的清白啊,誰要吃玉米的豆腐啊,回去炸幾根玉米吃還差不多!
等會兒逃出狼嘴後,她一定要讓幸村請吃烤玉米,來補償她受創的矜持和貞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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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恩……可疑。”玉米才沒那麼簡單就放過她,再次將毛月月好生打量了一番後,才驚喜地尖叫出聲,“我知道了!你是幸村的秘密小受情人,你們揹著幸村的真命天子真田大人在這裡幽會!”
一口鮮血。如果真能吐血的話,她一定要把血全噴在玉米的臉上。
毛月月強壓下海扁眼前這個女人的衝動,一遍遍得深呼吸,她要冷靜……冷靜……冷靜……冷,冷靜不了:“你!在!胡!說!什!麼!笨蛋大色女!”八
“笨蛋大色女?靠,這什麼話啊?你在說誰哪?你這個可悲又可惡的第三者!”玉米怒,狠狠地唾棄了那個非常貼和的形容詞“笨蛋大色女”一番,又用力地跺了跺腳,彷彿要將這個毫無美感只損形象的稱號,踩到地心去。
她玉米同學,堅定地只接受優雅、華麗之類的形容詞!
“除了你,還能有誰啊。”毛月月涼涼地打了個圈兒,暗示她看看四周,只有她一個人穿著女式校服。
聰明如毛月月,當話一出口時,就知道自己完了。最近接二連三的疲憊,和偽裝的順利成功,讓她一向謹慎的心變得太過鬆懈。
但事已至此,她也沒別的招了,不如干脆地出口惡氣來得爽快。至於其它的嘛……看看再說也無妨!
“切,明明是你們太可疑!半夜三更的,跑到別人學校鬼混不說,還出雙入對的親熱得要命!連大保姆真田都沒跟著,你說你們可疑不可疑?尤其是你這個娘娘腔,我覺得你這傢伙還真是不一般的眼熟哇?連聲音都是!可我不記得有認識立海大的男生,怪了,你到底是誰啊?”
“真田……保姆?呵呵,很有新意的說法。”幸村微微一楞,隨即是一聲輕笑,只是內藏的隱隱冷意,讓毛月月都覺得心驚。
玉米那個笨蛋,說得太過分了!幸村可是一部之長,怎會允許別人拿自己的朋友和隊友來開刀,會頓起維護之心情很正常。
不過,她想幸村也應該聽出了玉米嘴裡的玩笑意味,又是外校的女生,才忍著沒發作。
真難為他了,當個好部長加好男人也真不容易。毛月月掛起一頭黑線,唉,玉米這傢伙,真是個會惹麻煩的笨蛋色女。
不過換個角度來想,這也未必不是件好事。倘若玉米沒這麼笨,她鐵定會被認出來的。
畢竟,她們之前的接觸比較多,即使當時自己始終堅持不梳洗,還很刻意地壓低了聲音。而現下,她又換了男裝,但由於玉米大人也不是吃乾飯的(她是雜糧類……),又有很多次被她纏到不得不破功的記錄,所以要真被她認出來,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琉璃是第一個被她“父母”認走的人,而其他人也普遍和她接觸不多,真不知道一向遲鈍的玉米,是怎麼從她那張灰濛濛髒忽忽的臉看出她是個美人的。
世界,果真奇妙……
“啊拉,我沒有特別的意思,只不過皇帝真田很有名氣,不僅實力雄厚,幹起社務來,貌似也是一把罩。所以一時沒忍住,就調侃一下,其實我是很佩服他的,假如我們的隊員也有這等才華和能力,那進步又何止如此?”玉米倒也沒傻徹底,雖然不知道自己有什麼地方不對,卻主動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