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趙恆煦的懷中,靜靜的享受著這一刻的寧靜溫馨,心中竟然冒出了一個念頭,如果這一刻的寧靜是永遠那該多好。
趙恆煦拉過絲被裹住杜堇容,一隻手有一搭沒一搭的拍扶著杜堇容的背,安撫著杜堇容的心緒,自己的心卻飄出了好遠。
杜堇容不知道,他說的夢境是那樣刺痛著趙恆煦的心,因為這些都是真的,真實的發生在上一輩子,一遍又一遍的凌遲著趙恆煦在失去杜堇容後枯乾的心。
中秋夜的遷怒罰跪、被貶涼州的雨林擊殺、草原勢單力孤的艱難突圍,草原啊,那片廣闊遼遠的安靜草地卻是趙恆煦日日夜夜的噩夢,因為就是在對抗匈奴的戰鬥中,杜堇容中了埋伏,勢單力孤,受到重傷,懷胎近七個月的孩子沒有了,杜堇容也血崩而死,等訊息輾轉來到他的手上的時候,一切都來不及了,他連杜堇容的最後一眼都沒有看到。
呵呵,後來他又做了什麼,傷心之餘竟然連他們的長子都沒有看顧好,不,他簡直是混蛋,那時候的他根本就不知道那孩子的血管中流著自己的血,讓那單薄無助的孩子溺死在安武侯府深深的荷花塘裡,孩子一定很疼吧,一定是埋怨著他這個不負責任的父親。
多麼可笑啊,一切都直到自己失去才知道珍惜。
喉間一陣腥甜,趙恆煦面不改色的嚥了回去,嘴角映出一絲絲的嫣紅,很快消失不見。
說來說去,害了杜堇容、害了孩子的,最大的罪人是他自己,是他自己啊,就像杜堇容夢中的一樣,在痛哭悲傷之後,他是那樣的盛氣凌人,自然而然的享受著杜堇容的付出,還嫌棄著杜堇容毫無作偽的愛意,哈哈,最大的罪人啊,最大的罪人竟然看著所有害過杜堇容的人死才死,老天真是便宜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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