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眼睛盯著,都沒有看到兩家有任何交集的地方。平南王和靖南王說是在京城之內享福,享受的地位名利還和過去一樣,但知道的人都明白,京城就是一個巨大的牢籠,他們只能夠在京中老死。
兩位王爺自來京城,除了必要出席的飲宴外,深居簡出,神秘得很。
這個天啊,還是十分的炎日,好像比過去的幾年都要熱。秋老虎依然作威作福,企圖抓住夏天的尾巴,知了不知道疲倦的在樹梢枝頭鳴叫,粘了一遍又響起一遍。杜堇容懷有身孕耐不住熱,卻有無法長久的待在擱了冰塊的涼爽室內,喝的茶水也是溫熱的。
一個夏天,杜堇容過得苦不堪言,只希望夏日能夠早早的過去。庭院內的樹下放置著一張躺椅,杜堇容躺在上面,身上蓋著一條提花織錦的薄毯,睡得正香,紫玉站在旁邊為其輕輕的打著扇子。
趙恆煦走來,擺擺手示意紫玉不用出聲,接過她手中的扇子,趙恆煦坐在杜堇容的身邊親自給他打著扇子,慢慢悠悠的扇著,有著小小的風。院子裡還有些風,並不窒悶,也就是這個時候,杜堇容能夠睡得沉些,晚上室內悶熱,他整宿的輾轉翻身,趙恆煦心疼的恨不得將杜堇容身上的痛苦挪到自己的身上。
今日好像格外的悶熱,趙恆煦在樹下坐了一會兒都有些受不了,更別說雙身子的杜堇容了。遠處傳來孩子的說話聲,逐漸的近了。
近了,兩個孩子才注意到爹爹正在午睡,噤了聲,輕手輕腳的走過來。杜堇容皺了皺眉,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因為睡得並不好,頭有些悶悶的疼,摸一把額頭,全是粘乎乎的汗水,身上也是,皺著眉頭,特別的煩躁。&ldo;兒臣給父皇請安、給爹爹請安。&rdo;兩個孩子說話行事間還帶著奶氣,但一板一眼的未嘗沒有大家之風。站起身後就眼巴巴的看著杜堇容,和爹爹分開這麼長時間,兩個孩子十分的想念,現在下了學就恨不得黏糊在爹爹的身邊,寸步不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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