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玥在舞臺前研究時,忽然一群人闖了進來,萬花樓大廳譁然,一群人氣勢洶洶地走了進來。好多穿著白衣的男子,擁著三個面含怒氣的女子進樓,似乎要找麻煩的樣子。
“萬星宇,你給我出來,憑什麼搶我們合歡宗的人?”為首的紅衣女子看上去很憤怒。
管事急忙上前招呼,“幾位不要著急,有事好商量,我們已經去請萬主事了。”
紅衣女怒氣更盛,“他搶了我的人,就這麼心安理得地回了你們這裡,現在還不現身,我砸了你們這萬花樓。”
“許小玲,你上門鬧事,還把我萬花樓放在眼中嗎?”一位穿藏藍色衣著的男修下樓,手中還拿著一本賬冊,似乎剛剛是在查賬。
“你們萬花樓呢?搶人之時有沒有想到那是合歡宗的人?”
紅衣女子見他終於出現,怒目而視,就差要上前打一架了。
“你們合歡宗對男子來說不是什麼好去處,我勸人迷途知返而已,這是一件善事。”
合歡宗的紅衣女子聽他辱極師門,忍不住反擊,“你們萬花樓又是什麼藏汙納垢的地方?整天做些見不得人之事。”
“許小玲,你如此羞辱,是一定要逼我動手了?”
“見識萬花樓大主事的本事。”
那名叫許小玲的女子神情冷漠,看著已有元嬰六階的修為,而樓梯上這位主事只不過剛入元嬰而已,應當是打不過紅衣女子的。
“你們合歡宗仗著修為欺人,我們萬花樓也不會退縮。”
其實他心中也有些著急,後悔剛剛逞口舌之快,合歡宗弟子修為高,萬花樓敵不過,恐怕打不贏。
而且現在打起來的話,是在萬花樓的之中,難免有損傷,那樓就要關幾天了。
旁邊有幾個人經過,為萬花樓抱不平,“合歡宗怎麼能仗勢欺人?無端生事?”
許小玲要和這幾個客人爭辯,被她身旁的淡綠衣衫女子攔住了,“師姐,還是讓我來解釋吧。”
接著她走到幾人面前,對他們道:“我合歡宗昨日看中一男弟子,本欲收入門中,兩方都以說好,可萬花樓的主事卻在我們分開之時,對那男子說了許多詆譭合歡宗之語,最後那男子入了萬花樓,因此我們今日上萬花樓討人,並非是無端生事。”
旁邊幾個男子均心想搶人家的徒弟確實等於打了人家一耳光,萬花樓這般行事不太妥當。
但他們幾個人是天天靠自己的才名來萬花樓混吃混喝的,也不想說萬花樓的不好,更何況合歡宗陰盛陽衰,女子修為原勝門中男子,常常有十幾個男子和一個女子一同練功的情況,實在不太合他們心中推崇的古禮。
為首的男子道:“收弟子本來就勉強不得,若你們看重那弟子,就應該把人帶回去,若他稍後反悔,想入萬花樓拜師,也是常事,這等得失,你們應該看開才是。”
“你說什麼?”紅衣女子又要衝動,還是被淡綠衣衫女子攔住了。
“兄臺此話說的不對,做人做事要信守承諾,既然答應了就不可反悔,何況是受這人挑撥。據我們所致,是萬主事毀謗造謠,說男子都是入合歡宗當鼎爐的,才將那人嚇走,就算我們可以不收這個弟子,但我們不能任由萬花樓詆譭。”
萬星宇臉色青白,這番話是他私下裡和那準備入合歡宗的弟子說的,怎麼讓合歡宗的親傳弟子聽了去。
三女中的黃衫女子也道:“萬花樓的主事私底下竟是個如此卑鄙的小人,暗中詆譭我們合歡宗,我們門中從沒有什麼鼎爐,也無人煉那採補的邪法,若招你這麼說,我們師叔公羊博也是鼎爐了?”
樓中的客人聽到這話,不敢再為萬花樓說話,萬星宇等萬花樓的人也面色一變,這位公羊博功法高強,是對站的好手,曾以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