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老爺爺做著飯而老奶奶在一旁幫忙,還有好多細節照,祁雯很滿意這些作品,透過這一次的拍攝,她和程誠也結識了這兩位忘年交。
“我記得很小的時候,那時爸爸還沒有離開我們,我和爸爸在人廣放風箏,正是初春,陽光很好,一位老爺爺推著輪椅,上面坐著老奶奶,在陽光下,老爺爺替老奶奶修剪指甲,畫面十分動人。我問爸爸以後會不會這樣對媽媽,他說會,結果第二年他們分開了。”祁雯在回看著相機裡的照片時,不禁想起了以前的經歷。程誠緊緊地抱著她,說著:“我們以後會這樣的。”
“你不要再說第二次,不然我會當真的。”
“好吧,那我不說了。”
“你敢,快說啊,快說啊。”
“哇,你這人怎麼可以這樣,我偏不說。”
那是七月的北京,有太多的歡樂和回憶,祁雯的作品被評選上了,工作小組專程為她的作品設立了一個專區,那天,祁雯和程誠帶著兩位老人參觀了影展,看見老奶奶動容的落淚,祁雯滿是喜悅。
只是她不知道,攝影展上的這個專區是許立好不容易為她爭取過來的;只是她不知道,其實許立的作品和她的差不多,評委會很難抉擇,最後許立自己退出了;許立一直在她身邊,只是她不知道。
八月十六日那天是程誠的生日,程誠叫來了顏雷和同專業相處不錯的北京同學,那天祁雯像家裡的女主人一樣忙進忙出,聽著程誠和朋友們的玩笑話,自己也隨著笑一笑。晚飯過後,來了一位不速之客。餘沫來的時候,祁雯正在切水果,端出果盤的時候,祁雯看見了坐在顏雷旁邊的餘沫,雖然有些吃驚,但也表現出波瀾不驚。
“餘沫來了呀,吃飯了嗎?”依然是女主人的風範。
“吃過才來的,我來是送上祝福和福音的。”然後轉頭對著程誠說:“明年年有一個國際性的比賽,針對新車型、低排量的研發,影響力很大,需要提前做準備,我覺得你可以試一試。”程誠突然來了興致,便開始和餘沫討論了起來。祁雯再一次表現出強烈的無可奈何,說的都是一些自己不懂的知識,只能作罷,雖然心裡面很不高興,卻一個勁的安慰自己想太多。
只是暑期最後的時間,餘沫成了家裡的常客,有時會帶上顏雷一起,雖然只是和程誠探討設計上的問題,可是直覺告訴祁雯,餘沫對程誠有著不一樣的情感。
那天,祁雯去超市買東西回來,走到小區門口,聽見了餘沫和顏雷爭吵的聲音。
“我告訴過你,他喜歡的只有祁雯,現在他們已經在一起了,你又為何一定要插入他兩之間?”顏雷義正言辭的看著餘沫。
“我又沒有做什麼,他喜歡誰是他的事,我為他做什麼是我得事,我又不是小三,怎麼就插入他兩之間了?”祁雯知道他們口中的“他”是誰,她認同餘沫說的話,但認同並不代表接受和縱容,祁雯是一個外柔內剛的人,是她的,她也不允許別人惦記著。
“是啊,就算是結了婚也可以離婚,在一起有什麼,感情不好遲早也會分開的。”祁雯從他倆的後面走上前來,看著有些驚訝的餘沫,以及驚訝中帶著一點羞愧的顏雷,“你能這麼費心費力的幫助他,我很感動也很感激,只是,你應該明白一點,我和他不會分開。”說完,祁雯徑直往家走,留下了任然吃驚的顏雷和一臉挫敗的餘沫。
女人之間的戰場是悄無聲息的,經管祁雯說的篤定,卻心裡沒有底氣;而餘沫雖然吃了敗仗,卻並不會就此死心。
大二的日子,時間過得更快,祁雯依舊在白天和李佩佩出沒於教室、食堂、圖書館,而晚上就和程誠徜徉在校園的各個角落。程誠的吻總是在祁雯不經意間落下,然後挑逗著祁雯的每一處感官,最激烈的一次,是初冬的一天晚上,在學校運動場的看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