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疼愛的女人,卻被大哥傷害,而他不但不能救她,連替她求情都起不了任何作用。
此時說不恨大哥,是假的。
仇炎的神色也好不到哪裡去。
他極力壓下怒氣,擔憂地問著沈如濃:“如濃,她的手指流了很多的血嗎?她……會有生命危險嗎?”
看到那張白得嚇人的俏臉上,早已失去了應有的光采,他有一股衝動,就是衝進陽居,與大哥大打一場。
沈如濃那雙美目掃了那兩個黑衣男人,說道:“如果再耽誤下去,我不敢保證。”她那個師侄果然狠心至極,居然如此對待一個女人,一個明明在他心裡佔著舉足輕重的女人。一個沒有學過任何武功的女人,會受到內傷,不知道仇陽是怎樣折磨她的。
那兩上黑衣男人面露難色,他們不敢違抗王的命令。
仇炎冷冷地瞪著兩個黑衣男人,冷冷地說著:“讓沈小姐把她帶到醫居里救治,如果大哥要怪罪,我會替你們頂罪。”
兩個黑衣男人對望一眼,其中一個為難地說道:“炎少主,對不起,沒有王的命令,屬下真的不能讓沈小姐把她帶離石牢的範圍之內。”
“你……”仇炎氣得臉色鐵青,現在他才知道繼承王位是多麼威風的一件事。
他是地獄王國統領黑勢力的人,那又怎樣,還不是屈於地獄之王之下?連地獄之王那五十名貼身侍衛都無法調動。
仇焰同樣氣得牙癢癢的。
他沉著臉,顧不得自己準備做的動作會受到大哥的懲罰,只是心急地想讓沈如濃把水星月帶回醫居救治,他不想失去她。直到此時此刻,他才憎恨自己居然一點權利也沒有,空掛著少主之名。
以最強勢最快的速度,仇焰狠狠地在其中一個黑衣男人的後腦用力地劈了下去,那個黑衣男人立即軟軟地倒下了。而仇炎居然也像仇焰一樣的想法,用沒有受傷的手把另外一個黑衣男人也劈昏了。
沈如濃立即抱著水星月匆忙向醫居的方向走去,因為擔心水星月的性命,她顧不得仇炎與仇焰緊跟在她的身後,施展與仇陽同出一轍的身法,瞬時就消失在仇炎與仇焰的面前。
仇炎與仇焰雖然知道沈如濃是自己大哥的師姑,也知道沈如濃那溫柔的外表下藏著從來沒有展現出來的武功,但是他們沒想到沈如濃那快如閃電的身法居然不輸於仇陽。
兄弟兩人面面相覷,他們就算用跑的也追不上沈如濃。
不過兩人還是以最快的速度向醫居跑去。
陽居。
得知沈如濃把水星月帶回了醫居,而自己兩個弟弟為了水星月居然敢出手劈暈自己的貼身手下,仇陽的臉色異常的陰沉。
他就知道她是個比尹靜雲厲害幾倍的女人!
他就知道留著她的性命,她終會成為禍害。
可是……
“她現在怎樣了?”仇陽逸出唇瓣的話語卻隱隱地帶著關心,他冷得像冰山的雙眸深處帶著不易察覺的隱憂。
蘭姨不敢抬頭看仇陽的神色,只是小心地答道:“水小姐的手指……”她連忙止住了口,她差點就想說出會讓王殺了她的話來。她更小心地說著:“水小姐流血不少,還受了內傷,正發著高燒。沈小姐正在搶救水小姐的手指,聽說水小姐的手指可能會沒用。”
王的冷狠,他們早就知道了,水小姐也是知道的,為什麼還要惹怒王呢?
雖然在心裡責備水星月不該得罪王,但是蘭姨卻在心裡狠狠地咒罵著王的無情與冷狠。本來就受了傷的手指,眼看就要好了,王卻偏偏要再次雪上加霜,難道水星月的手指斷了,王就覺得很開心嗎?
不!王從來不會覺得他做什麼事情會讓他自己覺得開心,他只是一味地認為沒有人可以在得罪他之後,還能安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