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犬科的欸!」
「我管你,反正到時候你就是要給我扮成貓耳娘,你不扮我就記你大過,讓你進又不是,退也不是。」他使出了殺手鍵,反正就是不想要讓司徒淨走,她偏偏就是想要走人,這不是逼他用最終絕招嗎?
這傢伙給我來陰的?我恨得牙癢癢的笑了一下,「你給我走著瞧,我也會讓你進退不得的。」
「當然、當然。」他倒是奉陪她的進退不得,她的表情很好笑,害他想要繼續鬧下去,鬧到她受不了到毆打他為止。
噢,他已經被虐症都出來了。
「變態東方逸。」我白了他一眼,這個傢伙不僅是貨真價實的宅男,同時又是一個被虐症很重的帥哥。
帥哥可看不可褻玩焉!雖然自己玩了那麼多個,帥哥超級沒有說服力,但是我還是很低調的。
可是我才不要和這一種變態玩下去啊──!我還要想辦法找到那一些遺失的前世情人、想辦法擺平女王,又還要再這一所學校裡面混上五年。真是要命。
東方逸輕輕的笑了出來,「隨你怎麼說,反正我玩的開心就好了。」
我的臉色一定非常的難看,而且還掛了一大堆的黑線!
這個人怎麼這副德性?什麼叫做他玩的開心就好了啊?難道我也不能玩得開心一點嗎?我一定要想辦法整、死、你!看你要怎麼逍遙下去!
「蝶看起來是比較適合被玩的那一方沒有錯…」
司徒昀,當你說出這一種話的時候,有沒有想過是你老婆在被玩?竟然還理直氣壯說沒有錯?!你對得起我嗎?嗄?
但是這一種話就算在內心罵了好幾百萬次,他還是不為所動,因為他根本就聽不見我在抗議。
「我覺得蝶的內心已經氣壞了。」麒一如往常的面帶微笑著說,他這麼一說可是說道司徒淨的心坎底了,完全正中紅心她在想什麼。
「果然還是麒最瞭解我了。」我開心的點了點頭,沒想到他們其中還有人這麼瞭解我,真是意外的感動到不行啊!
「感動嗎?今天晚上陪我的話,我也很感動。」
他的話我一直都不敢領教,畏縮的嘴角抽搐了一下,「為什麼是這樣子的等價交換?」
他露出了可以迷死人的笑容說:「你不覺得蓋棉被純聊天很好嗎?」
你最好是會蓋棉被純聊天啦…
「你會蓋棉被純聊天的話,那我們就更單純了。」堯不禁的捅了麒一刀,他們才都不相信麒只會蓋棉被純聊天,看起來根本就是會把人家吃乾抹淨的神情。
他想,就連司徒淨也不會傻傻的上當了。
麒緩緩的說:「好不好嘛?」
「你、你到底怎麼了?」我手指都還在抖的指著他,他是頭一次跟我提出這一個要求,我也嚇壞了。
「預我所知,大概是發情期。」堯想了一下才說,畢竟身為妖的他們都是動物,發情期也是有的,而且都有一定的固定時間,平時是不會亂髮情的,雖然麒看上去一年四季都在發情,因為他做的工作還是比較臥底,這一種事情看上去比較亂。
「不會吧!?」老實說我活到了這麼久,還不知道發情到底是什麼感覺(羞),但是我知道就是那個…不方便說,不要那樣子看著我。
麒這下愣住了,他馬上解釋,就怕嚇到司徒淨,「我的發情期還沒有到啦!不要亂說。」
「那多久才發情一次?」
「蝶你什麼時候開始在問這麼敏感的話?!」他被司徒淨這麼一問,自己也開始不好意思了起來,「我…」
「說出來也沒有關係,我能幫你就幫你了。」都是夫妻嘛,也不需要這麼害羞。
「嗄,這麼不公平!到底之前誰發情說需要你的幫助,你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