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他也很無力,每次這幾個女人出現後,幾乎沒有辦法跟他們說到半句話,「忍一下就過去了,你沒有辦法想像我這幾百年來都是這樣子活過來的。」
「蝶,你幫我通知一下他們,準備要出發了。」堯突然從後頭拍了拍司徒淨的肩膀。
我嚇到整個往後轉,「嚇死人了。」
堯好笑的說:「幹麻?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去幫我通知一下。」
「不要,他們旁邊的女孩子都好恐怖,我才不想去。」是沒有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但是我不想要靠近過去,壓力好大。
「好吧,被你打敗,你去準備、準備,我去叫人。」堯經過司徒淨的身旁的時候丟下一句,「很討厭對吧?」
我驚訝的看著堯,心裡有一種無法言語的感受。
原來,他也知道啊……
「不過有什麼要準備的嗎?」我轉過頭看著麒,不是這樣子上去就好了嗎?有要準備什麼?
他被這樣子一問,整個人也怔住了,「那去把頭髮給盤起來吧,不然會不方便。」
他想了想,也只有這個東西有得她忙的了,不然其他的事情,大家幾乎都用好了,也沒有事情要讓她準備了。
很礙眼嗎?摸了摸自己的頭髮,是有一點披頭散髮了,好吧!那就順著麒的意去把頭髮給盤起來好了。
「盤頭髮嗎?我幫你吧!」玲琳拉住了司徒淨的手,就是往房間跑去,玲琳每一天都盤著頭髮,所以這一種事情她很擅長的。
在梳妝檯前,玲琳從自己的包包中拿出一個夾子,「真討厭,要不是因為我是人類,要不然一定和小淨一起去的。」
「就算玲琳要去我也不準的,太危險了。」
「我跟翰潔本來都想去,但是地獄王叫我們流再這一邊等訊息就好了,過去反而會拖累你們,這個給你。」玲琳幫司徒淨戴上一個項鍊,那是一對翅膀,唯一不同的是,惡魔翅膀的顏色是潔白的、天使翅膀的顏色是純黑的,「奶奶說,善中有惡、惡中有善,不論對方是一個怎麼樣子的人都需要有所堤防,善良的人不一定善良,邪惡的人也不一定就是邪惡,小淨,用內心去好好感受每一個人吧。」
「玲琳?」
「這一場戰爭,必須有所堤防,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我不清楚,符紙帶了嗎?我教過的回療術沒忘吧?」玲琳對著鏡子像司徒淨露出微笑,「念來聽聽看吧?」
「首先要寫上治療誰。」
「沒錯。」
「然後符紙要在食指與中指間,對著那個人念出咒語就可以進行回療術。」我自腰間拿出一疊的紅色符紙。
「你還記得,真好,記得要收好喔,以備不時之需。」玲琳幫司徒淨的頭髮夾上最後一個夾子,看上去頗有中國風格的盤式,「黃色的帶了嗎?」
我笑嘻嘻的把紅色的符紙收好後,又拿出黃色的符紙,像是現寶一樣。
玲琳有說過,紅色是代表喜氣的象徵,當你要對別人進行某種輔助的時候就必須要使用紅色的,才不會因為種族關係而讓別人受傷了。
黃色是代表驅邪的象徵,當你要對某種不乾淨的事物進行淨化的時候,就必須要使用黃色的,才不會因為種族的關係而沒有了效果。
「我都還記得用法喔,因為玲琳當初下了好多功夫教我。」我起了身,緊緊的抱住了玲琳,只覺得我的肩窩一溼。
「你要是出了什麼意外不準比我還要先走,說好了,你要陪我到老死的。」玲琳難過的淚流滿面,想著當初的約定。
她昨天晚上在房裡幫司徒淨預知了一下,沒想到竟然說會有事情發生,害她很擔心。
「一定!」我笑嘻嘻的向玲琳比出了直式六的手勢。
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