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了。”原先想在墓前好好懺悔的,但是她已多天未好好進食,實在沒有力氣再多作逗留。
“好,大哥送你回去。”他立即體貼的說。
她一轉身,卻教腳邊的石子絆了下。
“小心!”他緊張的攙扶著她。
她感激的站直身子,正想向他道謝,但是突然間一陣昏眩襲來,她一個踉艙,整個人軟倒在他懷裡……
洪小姐無力的癱在床上,畫管疲累卻又不敢入睡,怕的是昨晚的“春夢”又再度發生。
不行!白天在相公的墓前來不及懺悔,這會就用整晚來懺悔吧!她硬撐著就是不許眼皮闔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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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道輕微的酣聲終於逸出。
黑暗之中,一對鷹眼隨著心中的酸意透出讓人心寒的厲色,他定定的瞧著床上掙扎失敗終於入睡的人兒,稜角分明的俊顏上,早已佈滿風雨欲來之色。
他“屍骨”才下葬,這丫頭就公然在他的墓前與人糾纏,難不成她真想偷人,讓他死不瞑目?握起拳頭,湛青怒不可遏。
他將拳頭住她床邊用力一擊,砰的一聲令她驚醒過來,漆黑中才睜開眼,懲罰似的吻已狂烈襲來,她驚呼一聲。是誰?誰在強吻她?
唇辦上傳來的疼痛讓她掄起小拳頭推拒,但是對方似乎怒氣沖天,將她強按於懷中動彈不得,也抗拒不了,只能任他吻個夠。
這回她確定不是夢,是個真實的男人在侵犯她,她羞憤不已。究竟是誰對才剛死了丈夫的她做出如此不堪的事?洪小妞努力扭身掙扎,更想看清是誰在欺侮她,但在對方的力量下,又是黑暗中,她怎樣使力都徒勞無功,無法順利瞧見他的臉,只隱隱感受到他對她的怒氣。
奇了,這憤怒卻讓她逐漸的感到熟悉與興奮……甚至這男人身上有股氣息,與她那不負責任的相公一模一樣,既危險又迷人……不斷刺激著她的神經,他的魂魄真回來找她了?
她停止掙扎,不再害怕,雖然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可她眷戀這與湛青相似的氣息,她需要他……她相信昨夜也是他,就算是墮落沉淪也好,她相信是他的鬼魂回來了。
正當她伸出渴望思念的手迎向鬼魂——
“你這個淫婦,竟敢對不起少爺!”恍惚中,伊馨伶突然提著燈一臉怒容的闖入她房裡。
洪小妞猛然驚醒,壓在身上的體重倏地消失,一抹修長的身影消失在房裡。
她震驚錯愕,愣在當場。
隱約瞥見驟然消失的身影,再瞧見她滿臉嫣紅、一身凌亂,伊馨伶憤怒難抑。
“淫婦、賤人!昨日我就覺得不對勁了,今日果然就讓我抓到你無恥的證據,竟然將男人帶到床上了,你簡直不知羞恥!”
“我……”撫著依舊狂跳的心,她說不出話來。
她做了什麼?
“怎麼回事?半夜裡大呼小叫的……啊!”毛威龍睡眼惺忪的由丈夫攙扶著趕來,瞧見師妹衣不蔽體,趕緊將自家老公的眼遮住。“不許看!”
裘償謙無奈,只好暫時閃到一旁,讓妻子用被子將洪小妞的身子遮好,他這才得以重見光明。
陸續的,毛煞天與趙天勤也聞聲趕來。
“好了,可以告訴我了,這怎麼一回事?”毛威龍將師妹遮蓋妥當後,問向怒容滿面的伊總管。
“這賤人偷人,讓我抓姦在床了!”伊馨伶怒指,一副要殺了洪小妞而後快的樣子。
“偷人?還抓姦在床?”趙天勤可大驚了。“不會吧,小妞,她說的不是真的吧?”他心碎的問。
“我……我不知道……好像是……”她難堪的承認。方才不是魂魄,而是活生生的人!她居然對一名陌生男子感到興奮,而自欺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