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ldo;這是我身上唯一能取得他們信任的東西!&rdo;衲衣也不想將從不離身的佛墜子給交出去,&ldo;我身上還有爸爸送我的小福袋,也是從我二爺爺那兒求來的,和佛墜子的寓意一樣!沒事的!反正都是保平安的一重心理安慰嘛!&rdo;
舒哥將佛墜子小心翼翼地收起來,見衲衣這種時候還能笑得出來,突然挺欽佩她的。
他注視著她,低低地感慨了一句:&ldo;我不該讓你出這趟門。&rdo;
衲衣笑道:&ldo;有些事,避免不了。&rdo;
舒哥沒再說什麼,轉而對白潔說道:&ldo;我收回剛才的話‐‐我現在能離開嗎?&rdo;
白潔靜靜地看著他,聲音冷冷的:&ldo;再走一段距離,到海灣邊,你就可以走了。&rdo;
話已至此,舒哥只能聽由安排。
而他,也能再陪衲衣走一段路。
舒哥下車後,衲衣懸著的心還是沒放下,低聲問著白潔:&ldo;你們不會半路上截殺他吧?&rdo;
白潔輕笑一聲,道:&ldo;尚家警惕心格外強,沒有人證物證,僅憑他們這邊一句話,尚家不會相信你在他們手上。有舒哥和你交給他的信物,事情就好辦多了!只要尚家肯傾盡全力救你,我就有機會逃離這個地方!&rdo;
衲衣對於她的目的不予置喙,只是有點好奇那夥人為什麼也想要利用她引出尚家。
就目前的情況來看,她與白潔應該算是一條繩上的螞蚱,都得依靠尚家來逃生。
&ldo;他們……&rdo;她靠近白潔耳邊,故作輕鬆地笑著問道,&ldo;不會設好了陷阱,等著尚家往裡面跳吧?&rdo;
白潔道:&ldo;尚家在這個地方的勢力不容小覷,他們很忌憚。上次的火拼,尚家要是聯手霍家和鄭家,不會是現在兩敗俱傷的局面。抓了你,他們就有了談判的籌碼。&rdo;
衲衣一笑置之。
尚逢春手中到底有多少資產?勢力究竟有多大?
衲衣都不知道。
尚家,她接觸的人除了不問人情是非的外婆外,就只有尚蔚藍了。
尚蔚藍的手段,她見識過,不費吹灰之力就能解決霍齡英鬧出來的事。
而這只是尚家實力的冰山一角。
她現在終於明白,為什麼在得知她要前往非洲的打算後,尚蔚藍絲毫沒有霍鍇英那樣的擔心。
憑尚家在這個地方的勢力,只要尚蔚藍的一聲招呼,就沒人敢將她怎樣。
只是,她仍舊不明白,尚家既然有如此實力,為什麼連康帥和張澤靈的蹤跡也找不到呢?
衲衣一路上想了許多問題,直到貨車車廂的門被開啟,她和一車廂女孩就被湧上來的幾名黑人給粗魯地拽了下來。
車子停在一塊高粱地旁,她們就被一群粗魯的黑人漢子推搡著穿過這片高粱地,深一腳淺一腳的,還要小心腳下的糞便。
穿過高粱地,藍天白雲下,貧瘠的黃土地處處都透露著貧窮與落後。
十平米左右的圓形房子看上去十分簡陋,牆面都是由水泥混合著雜草砌成,茅草做成的屋頂,一排排毫無規矩地排列著,倒是很有非洲風情。
頭頂東西的男人女人、隨處可見的糞便、亂竄亂跑的貓狗雞鴨……
衲衣感覺十分混亂。
一同被帶來的女孩,算上她,有十二人,全被關進了一間只有十平米的圓頂屋裡,桌椅板凳都沒有,只有一堆茅草。
幾內亞曾經作為法殖民地,官方語言是法語,衲衣語言不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