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了流雲,脫離了人群,簡離突然說了一句,“兩年,兩年的時間,我只有自己爭氣,才能談及以後”。
“你知道我是不甘心的,如今我唯一要做的事情就是搞垮明家,拿回屬於我的一切,所以我求你,如果日後我但凡有一點不理智的時候,被無關與此的事情干擾的時候,你都一定要站在我的對立面”,簡離突然停住轉身,一臉認真的看著由作。
由作大概想得到,簡離為什麼突然間有些害怕,他知道他說的不理智的時候是什麼情況下,也知道他說的無關與此的事情會是什麼,他害怕了,他怕自己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
見由作遲遲不答覆,簡離也低下了頭,“你是局外人,本也不用陪我經歷這樣的風波的,當初在密室你對我說的話,我時時記在心裡,我知道在哪個情況下,你本也可以就此放棄我,然後回去覆命,可你沒有,所以我如今求你,一是因為你是局外人,你能夠將許多事情看清楚,二是因為我相信你,我信你會幫我到底”。
“我知道,你不用擔心,我從那個地方出來,本就不容易被情緒擾亂,我只知道要幫你”,由作謹慎的看了看四周,這裡空曠,沒有可以藏人的地方,相信這也是簡離放心停下說話的原因,“這是你與莫生的協議,我會幫你做出正確的決定的”。
簡離放下心中大石,再一次沉聲說了句,“謝謝”。
兩人就此心照不宣,一路上不再提起這件事,只是不鹹不淡的說幾句旁人聽了去也不要緊的碎語。
此刻的地下,扶晞因為睡睡粉的緣故,睡得正香,也沒有人來找她做什麼,她也很安全。
只是詢未醒來以後來扶晞的這間暗房看過兩次,這一次再來,便是第三次,扶晞還是昏睡的樣子。
詢未倒上一杯水潑了扶晞一臉,扶晞皺眉,眼皮子動了幾番便睜開了眼睛,她迷迷糊糊的坐起來,摸摸自己的臉和眼睛,溼了一手,“我怎麼…”,一轉眼看見詢未手上的杯子,她立時明白,肯定是他潑過自己了,“是不是要做什麼了?我睡得太久了嗎?”。
“還以為你會問我為什麼潑你一臉水”,詢未放下杯子,指了指案桌上的東西,“我來了三次,你都沒醒,第一次帶來了洗漱的東西,第二次帶來了吃的,第三次…帶來了藥”。
扶晞順著詢未手指的方向看了一眼,便緩緩下床走過去,喝過藥休息了一天,身體沒再有大的不適,至於腿上的傷,雖說走起來還是隱隱有些疼,但卻不是不能忍受的,她走到詢未身邊的時候,帶著歉意的說道,“不好意思啊,我也不知道自己怎麼睡得這樣死,其實你可以叫醒我的,潑水的話,我衣裳都溼了,這還是新衣裳呢!嘻嘻…”。
詢未見她已經能走,似乎無恙,便也點了點頭,自顧走到床邊坐下,“給你用了睡睡粉,你一直沒吹蠟燭,也就吸了不少,不給你來點刺激的,你不會醒,還好我沒用多,否則那才是你想睡多久就睡多久”。
“睡睡粉?”,扶晞剛剛走到案桌邊,聽見詢未到話,她立刻轉頭,“你給我下藥做什麼?”。
“習慣而已”,詢未不想解釋太多,他適時加了一句,“不是和你說過你今天還要透過一關嗎?你快點洗漱,洗漱完吃飯,吃完了就…可以開始了”。
扶晞這時才想起來詢未昨天就告訴過她的事情,心裡立馬就跟被堵住了似的,轉頭乖乖的洗漱,洗漱完了,看著旁邊的一個饅頭一碗白粥,她覺得鼻頭一酸,暗暗想著,“這個說不好就是最後一餐了,餓了好幾天,我也該吃頓飽飯了”。
詢未見扶晞看著吃的一直沒動靜,還以為她是覺得吃的太寡淡了,可別說她身體大創,如今只能吃清淡的,就是能吃大魚大肉什麼的,這裡也不會給一個還沒完全透過試煉的小丫頭吃啊!
這會兒又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