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
“怎麼會不聽你的話呢,上次你說要和鑫兒去蘇州,鑫兒不也讓你去了。”
上次是小事,這次是大事,原則性大事。
“這事就這麼定了。”正牌婆婆掏出手帕擦了擦眼角,顫巍巍地站起來就要走出去。
我正想說話,正牌婆婆一個盾牌大把我的話硬生生壓下去,薑還是老的辣。
正牌婆婆要走,我站起來要送,就被正牌婆婆身邊的吳媽媽攔住了,把一個布包老臉通紅地低聲說著:“這是夫人叫奴婢給少奶奶的,少奶奶開啟一看就知道了。”
還怕我問什麼似的,一遞過來就馬上鬆手,三步變作兩步走得飛快,她怎麼不生在二十一世紀,參加倫敦奧運會,競走肯定拿冠軍。
什麼東西,這還是正牌婆婆頭回給東西呢。
待正牌婆婆一行人浩浩蕩蕩消失在門口,我就迫不及待拆開布包。
哇,春宵牌□?做畫工精美,製作優良的春宮圖,後面標著怡紅院出品?
想不到正牌婆婆端莊嚴肅的表面下是這麼一張……體貼媳婦兒為兒子著想的慈母心心。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尋尋覓覓了那麼久的傳說中的春宮圖,正在我手上,還是婆婆給的,可惜卻沒了心思看。
無功不受祿,手尾很麻煩。
正牌婆婆啊,正牌婆婆,你叫媳婦勸直兒子就算了,還傳授最新版閨房之秘本給我。
司馬懿之心,路人皆知。分明是叫我以身試法,獻身給一個萬年強攻!
叫我怎麼勸,人家的性向是男的,很正常。每個人都有這方面取向的自由,這方面又不是能控制得了的。說爛三寸不爛之色,他還是正常的。
我一臉苦惱,這燙山芋推不出去。
晚上吃完晚飯跟在魯鑫身後,我異常苦惱,這又不是,那又不是。
“我,有話跟你說……”回到屋裡,我站在房門,一鼓作氣。
話說老兄你大好一個人才,好搞不搞學人搞基,雖然滿足了我無限遐想,但你搞歸搞,就不能搞得隱秘一點麼,非得搞到全揚州皆知,連累我被正牌婆婆交了一個將一條彎的黃瓜用言語擼到直的偉大目標。
這些話怎麼說的啟齒,正牌婆婆人真是的,自己不說非得讓兒媳婦兒說,再怎
麼說我也是個直接切身利益受害者,怎麼能讓一個受害者在傷口上灑鹽。實在太痛苦了。雖然掛羊頭賣狗肉,可也沒人知道呀。
魯鑫見我定定地呆在門口,“不是有話要對我說嗎?”
是你逼我的老兄,不關我事。“哦,哦,是這樣的。上次撿回來的那條狗,我打算給它起個名字。”
一條狗居然還起名字,魯鑫笑了笑,“什麼名字?”
“家裡是做生意的,做生意最重要是討個好兆頭,不如就叫旺旺,財旺人更旺,官人覺得怎麼樣?”不好意思,旺旺,暫時出賣一下你了。
“你作主就好。”好好好,好你個頭,最好好到你某個部位中風永遠直不起來。
正牌婆婆交代的事情怎麼辦才好,真頭痛。死都死過了,說一句話都不敢,無比痛恨自己的膽小。
“我……還有句話不知當不當講。”死就死,豁出去了,不管了。
“你我二人夫妻,應當坦誠相見,直說無妨。”魯鑫走在桌邊看著一臉彆扭的我。
不敢當,不敢當,萬年強攻,極品小守才跟你坦誠相見。
“那個……就是——”深呼吸,一句話極快吐出:“你以後能不能少點兒去仙樂館。”其實隱秘點不要讓正牌婆婆發現也可以。
“華華,不要誤會。我去那些地方都是為了談生意的,沒有別的事。”自從上次出差歸來,魯鑫就對我改了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