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眉心,越蹙越深,而他的臉色,一點點陰沉下去。
啪——!
離婚協議被重重丟在花梨木的辦公桌上。
“告訴她,想離婚親自跟我說!”
“……是,我這就去請太太進來。”
……
喬默被請進來後,蕭衍慵懶的坐在黑色的大班椅上。
“想離婚?”男人眉眼,微微一挑,倨傲又冷漠。
喬默抿唇,“是。”
普通人面對蕭衍時,很難做到不害怕,包括喬默也不例外,哪怕……這個男人曾經與她親密時,與她耳鬢廝磨,溫柔的說著床上的情話。
“想離婚可以,孩子留下。”
喬默的後背,狠狠一顫,“我有撫養孩子的權利。”
“你覺得,以你的條件,法院會把孩子判給你嗎?”
和蕭衍鬥,喬默贏的機率很小,但她卻仍舊要嘗試以卵擊石。
這是她的孩子,她一個人的孩子。
“蕭衍,如果我手裡,有一些對你不利的證據呢?你覺得法院不會站在我這一邊?”
男人一向狂妄,喬默就算現在說,她手裡有他殺人的證據,他都不會在乎。
蕭衍優雅的緩緩起身,慢慢走向單薄的小女人。
“哦?你手裡是有我殺人放火的證據,還是有我精神失常的證據?這麼自信?”
他的逼近,令她虛虛往後退了一步。
然而,一隻大手,卻牢牢箍住了她的腰肢。
喬默被迫,緊密貼近他。
“喬默,這個孩子,也有我的份!”
喬默勾唇,淒涼一笑,水眸仰視著他陰鬱的俊臉,“從有這個孩子以來,你有盡過一天的父親職責嗎?你沒有。你不是一直覺得我和容城墨之間有非同尋常的關係,昨晚,我不接你的電話,是因為我和他在一起,還有,你不是一直懷疑,這個孩子不是你的嗎?你是對的。”
大手,從她柔軟的腰肢上,緩緩往上探去,驀地掐住了她的後脖頸!
“喬默,你再說一遍,試試!”
嚴厲的聲音,幾乎是從牙齒縫裡擠出來的。
一字一句,重重砸在喬默耳邊。
男人一手揮落了檔案,將她壓在寬大的花梨木書桌上,撕毀掉她所有的遮蔽,聲音陰沉的貼在她耳邊問:“喬默,這個孩子,到底是不是我的?”
喬默紅透了雙眼,認真的凝視著他深寒的黑眸:“這個孩子,不是你的!”
“小默,你確定?”他的聲音那麼低,那麼沉,那麼啞,就像說著情意綿綿的情話。
“我……確、定!”
“好,很好!”
男人有力的大手,分開她的雙月退,沉下腰,強勢的佔有了她。
喬默仰頭,痛的繃緊了下巴和腳趾。
好……痛。
“既然不是我的孩子,那我還需要憐惜你什麼?”
怒意,全部發洩在她身上。
……
她彷彿被一隻巨大的牢籠禁錮,用盡了全部力氣也逃不出去了。
她好累,好痛。
蕭衍,她再也愛不起了。
愛上時,只需要那麼短暫的幾秒,絕望時,也不過是那麼一瞬。
他將破碎的衣服甩到她身上,削薄唇角吐出一個字:“滾!”
她的月退間,滑過一抹刺眼的紅。
可人在氣頭上,是會不顧任何後果的。
何況,這個女人,竟然親口承認,肚子裡不是他的種!
那他……還需要憐惜什麼?!
所有的溫柔和憐惜,都去見鬼吧。
剩下的,就像現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