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都是一段艱苦而漫長的旅途,即便我們擁有快捷地交通工具也經過了整整十天才到達目的地,不過我們沒有貿然進去而是選擇在距離大壩十多公里的地方停下來休整了一天。
在這一天裡我們把自己洗涮的乾乾淨淨,就連四輛汽車都重新涮了一遍,我們要做的就是讓自己看上去更輕鬆、更強勢,而且我們利用這一天的時間把整個大壩重新偵察了一下,繪製了一副三維立體地圖,還看到郭佳銘他們拿著鐵鍬在大壩上巡邏,看來他們的待遇也不怎麼樣,不過這一切終將在我們到達之後得到改變。
第二天上午我們一行人容光煥發兵分兩路朝著大壩前進,齊宇航、劉旭帶著兩個孩子乘直升機隱蔽在天上,剩下的都和我一起開著卡車直奔大壩而去,因為大壩地勢比較高,所以我們在公路上一露頭大壩上的人就發現了,透過無人機傳來的影象可以看出他們快速做出了反應,把大壩上的人都召回到壩內,然後那個持槍的男人帶著自己的嫡系跑到大壩入口處準備迎接我們,當然他的迎接從來都是不友好的。
四輛汽車依次停在大壩入口處,我們也都下車向著對方走過去,今天我們的造型是被呂豐秋精心設計過的,之所以讓他來做這件事是因為我們這些人都沒有這種談判、擺隊形的經歷,只能讓還算有社會實踐的呂豐秋同志來總體設計這次行動,於是我們穿著嶄新的迷彩服、高腰軍靴,帶著飛行員墨鏡,每個人都只在腿上帶著一把手槍,臉上一副酷酷的表情,如同黑社會談判一樣帶著一路陰風走到大壩入口處,對面的一幫人應該是第一次看到這樣的情景齊刷刷地嚥了口吐沫。
呂豐秋很誇張地跨出一步,喊道:“你們這裡誰說了算趕緊過來見過我們老大。”今天呂豐秋特意剃了個莫西乾的頭型,上身只穿了一件緊繃繃的黑色背心,把他勻稱健碩的肌肉勾畫的纖毫畢現,下身和我們一樣是迷彩褲和軍靴,還特意帶著兩把手槍,那個架勢像極了黑社會打手,搞得我們都有些不好意思看他。
對面那個持槍男人顯然沒想到我們會如此的強勢,但作為領頭人他還是很盡責地問了一句:“你們是幹什麼的?”
呂豐秋拿出一個事先準備好的錄音筆,按下按鍵錄音筆裡傳出那段廣播,然後很吊地問那個持槍男人:“這是不是你們的廣播?”
持槍男人點了點頭,還沒等回答,應來的卻是呂豐秋一個結結實實的大嘴巴,“啪”的一聲清脆響亮,持槍男人根本沒料到他會來這一手毫無防備地被打倒在地,對方五把步槍和十幾把鐵鍬立時舉了起來,面對眼前的威脅呂豐秋卻連看都不看,完全無視那些指向自己的槍口,搖晃著手裡的錄音筆低頭對躺在地上發矇的持槍男人道:“這是你們的廣播,**還問我是來幹什麼的?你是白痴吧!”說著又是一腳把那個持槍男人踢到了人堆裡。
“被動,再動開槍了!”
“你們幹什麼?上啦就打人,還有沒有王法了?”
對方連忙把人扶起來接著咋咋呼呼地喊叫起來,不過呂豐秋顯然沒把這些人放在眼裡,指著那群人嚷道:“喊個屁,老子打他是給他個教訓,讓他知道什麼人能惹,什麼人不能惹,我們老大好心來幫你們這幫雜碎,門還沒進就碰到你們這群傻蛋,真他媽的晦氣。”說完還狠狠的啐了口吐沫。
就在呂豐秋撒潑罵街的時候那個持槍男人清醒了過來,明白了剛才發生了什麼事,顯然他也是個不讓人的主,今天當著自己手下的面無端吃了這樣一個大虧,他整個人都陷入一種暴怒之中,他狠狠地擦了擦嘴角的血漬,從同伴手裡搶過一把步槍頂在呂豐秋的腦門上,咬牙切齒地道:“今天老子崩了你!”
呂豐秋冷冷一笑,毫無懼意道:“你試試。”
持槍男子狠狠地一扣扳機卻沒扣動,他看了看手裡的槍又扣了一次依然沒有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