養殖場內。
司唸完之後,收拾了周越深辦公桌,她也沒動他的東西,怕放錯位置他不習慣,只是她乾淨,不得灰塵。
周越深辦公室裡面用簾子隔著,有一張床,他晚上便是在裡面睡覺的。
周越深睡覺不蓋被子,他也不冷,這會兒月中,白天特別悶熱。
但是晚上下大暴雨還是冷。
司念必須蓋被子才睡得著。
而且他們這裡的房子普遍低,加上屋內潮溼,總是清冷。
也就呈現了一種外面熱,屋內涼的情況。
這樣的環境,她不用一年,估計就會一身風溼病。
司念從一旁櫃子翻出換洗的被褥,這是之前她讓周越深拿過來的,家裡都有,他就不用再買。
不過男人不蓋,一首放這裡。
估計也只有冬天才拿出來。
司念換了一下,著舒服多了。
換下來的等會兒回去的時候帶回去用洗衣機洗洗就好了。
她一忙起來就停不住,把衣服周圍都整理了一下,整整齊齊的,瞬間寬敞了不少。
這會兒有個男人進來送單子。
要周越深簽字。
周越深不在,司念忙走了出去。
對方也不認識她,猛不然到一個美豔女人,呆了一下。
磕磕巴巴:“你,你是……”
司念自我介紹了一番,又問他找周越深什麼事。
對方聽說是周廠長媳婦兒,更吃驚了。
廠長媳婦咋長這麼年輕。
他見司念盯著他,有些不好意思,忙說有單子要周越深簽名。
司念伸手接過去了一眼,是個單子。
不過剛剛她沒在周越深的賬本上到這個客戶的名字,難道是客戶嗎。
司念也不敢籤,說讓他先等會兒,周越深過來再籤。
好在周越深很快來了,之前那幾個男人己經走了,就他一個人。
他走過來,到對方,也沒問。伸手接過單子,了一眼,沒有籤,讓對方退回去。
對方沒敢說什麼,忙應聲走了。
司念有些驚訝,又鬆了口氣,還好自己剛剛沒有幫周越深籤。
她問周越深:“這個單挺大,為什麼不籤?”
周越深道:“這個客戶是之前城西的客戶,之前我們剛過來的時候,發生過一些矛盾。現在城西鬧豬瘟,他們找上我,對我們廠來說,並不是一件好事。”
是了,現在的商戰,無非就是你陷害我,我陷害你。
只要把你的名聲搞差,我就能一家獨大。
現在城西鬧豬瘟,周越深這裡好好的,這客戶又是城西的長期客戶,保不準會有什麼心思。
為了防止意外,周越深自然要小心。
他現在只要保本就好。
畢竟關鍵時期。
兩人進了屋,周越深跟在後面,低低咳嗽了幾聲。
喉嚨似乎有些不舒服。
司念掉頭他:“身體不舒服?”
周越深道:“可能有點著涼。”
司念皺眉:“這幾天可能還有雨,這樣下去也不是一回事,你可不能把自己身體也弄垮了,你這裡有藥嗎?”
司念想著去給他拿藥,走快幾步,剛拉開抽屜翻找,手臂被他拉住,接著人被拉著轉了身。
司念微愣,抬頭,周越深把她抵到辦公桌上,兩手握著她的腰,低頭。
“不是要睡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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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念:好好好,我惦記你身子,你也惦記我身子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