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曜抓住她手腕,笑著眯起眼,“好了好了,不鬧了。來,在這裡躺好。”
星空看著他拍拍自己的胸口,低頭在他胸前的一抹紅上面狠狠咬了口沈之曜猛地一繃,悶哼出聲,捏著她脖子,“沈星空!你是從哪裡修煉的,怎麼會變成一個小妖精!”
星空伏在他胸口,悶悶的一笑,“近朱者赤,你說我跟誰學的?”
沈之曜嘶嘶的抽著冷氣,沒好氣的揉了揉被她咬的起了反應的地方,“我就應該把你往死裡整,讓你哭著求我你就舒服了……”
星空吐吐舌頭,仰頭看著他,摸摸他帶著胡茬的下巴,嘆息,“沈之曜,我跟你說認真的,你認真聽……”
沈之曜低頭看著她。
星空轉身趴在他胸口看著他,“你給我講講我的父母好不好……我真的很想很想知道,別說我是好奇寶寶,自己的身世,除非是沒有思想的人才不會想知道,你一直瞞著我,我會猜來猜去,我沒法安心。”
沈之曜看著她,出乎意料的竟然淡淡的嗯了一聲,揉著她的耳垂,“好吧,我告訴你,我的小新娘……”
星空聽著他給自己講了一個熟悉的故事。
義大利的大家族,被強迫嫁人的母親,研究狂人的父親。
星空看著沈之曜,他和爸爸講的故事是一樣的,可是關鍵的地方卻完全不同。
他不曾背叛過誰,他說,他在義大利的研究室只待了很短暫的時間,並不曾參與最重要的那個環節,那時候他和蔣星辰有過一面之緣,在那時候兩個人就彼此有了印象,後來兩個人竟然又在同一所學校碰面,看著她帶著星空,他才知道自己的老師出了事,種種心態之下,他對星辰格外的感慨和疼惜。
星空哦了一聲,枕著手背,“沈之曜,爸爸研究的‘天眼’,到底去哪裡了?”
沈之曜拍著她的脊背,看著天花板,“是個永遠的秘密了吧……他自己知道這東西有多麼的可怕,所以就算真的研發出來了,他也會留個缺口,不會讓它真的萬能。”
星空想起那張報紙就脊背發麻,往沈之曜懷裡擠了擠,仰頭問他,“沈之曜,我們在巴黎的時候,找過我的那個Campbell,就是楊森嗎……”
沈之曜凝重的點點頭,“是他……不過你不用擔心,我們帶你回沈家的時候,你的身份一點疑問也沒有。包括你的出生證明都可以查到。”
星空靠著他的肩頭,“我媽媽呢……”
“這個我不太清楚,不過你父親去世之後,她應該也跟著殉情了……小星,你現在在想什麼?”摸摸她的臉蛋,沈之曜看著她冷著眼看著天花板。
星空咬著牙,“我想殺了那個叫楊森的混蛋……”
沈之曜摟著她,“不告訴你,就是不想讓你為了這些事攪亂自己的生活,你一個女孩子,有什麼能力去殺他,連我都只能遠遠的躲開他,你是想讓我後悔告訴你是嗎?”
星空閉了閉眼睛,“沒法釋懷,可是我有知道的權利……沈之曜,我不能當做沒這回事,我等著,總有一天我可以有辦法讓他得到報應。”
沈之曜拍拍她的肩頭,“這事交給我就好了,嫁的男人是用來做什麼的你不知道嗎?”
星空抿著嘴唇看著他,“你說你有什麼用?”
沈之曜捏捏她的手,“冬天取暖,夏天納涼,出氣筒,搬運工,無聊時候給你解悶,開心時候陪你分享……總而言之,我是你的依靠。”
星空擦了擦眼底的潮溼,撇撇嘴,“別哄我,我現在很難過,我不想在知道我父母的死因後還能和你開玩笑。”
沈之曜揉揉她的頭髮,看著她,“我知道你又要被這件事影響很久了……小星,我瞞著你的事情說了,那麼是不是作為交換,你得告訴我一個你隱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