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自己的媽長什麼模樣的雜種,要的東西不能太多,太貪心的話只能從哪個垃圾站裡滾出來的再滾回去。”
喬奕低斂著眸看著依然沒什麼變化的喬渝,在他握緊了的拳頭上漫不經心的略過一眼,勾起一抹志得意滿的微笑退開一步讓對方更好的欣賞他的嘲諷,然後看著喬渝蒼白的面容跟漆黑的眸子,他的聲音也似對方那般輕柔卻充滿惡意。
“哥哥說得話要記住,不懂的話……”
“就只能滾了。”
最後陰影處只剩下那個抿緊了唇,站立著的少年。
他低斂著眸看著陽光從窗縫投射出一道昏黃的光芒,手指輕微顫動了一下。
也許黑暗跟腐臭才是最適合他的。
喬渝彎起了一個笑,眼眸徹底的暗沉了下來。
喬奕心裡頭憋著一股子氣,索性就出來玩玩,這一聽底下的人提到李瑜又想起對方惹出的事被喬渝當成跳板一躍而上,就更是覺得冤家路窄對方送上門來給自個兒找不痛快,他來洩個火都能碰上對頭,真是什麼閒情逸致都給敗沒了。
把球杆隨手一扔就有人立馬上前接住,喬奕理了理衣衫也不顧那人有多麼驚慌失措,朱未秦嘛,一條用著合手的狗,挺會給他尋樂子玩,看在對方那麼賣力的份上自然也不吝惜自己的照拂。
朱未秦正被折騰得哭爹喊娘,有幾個識趣的已經去喊喬奕了,李瑜也不攔著,由得他們去,心思一半牽掛在韓放身上,準備好隨時上去幫一把手,但他明顯太高估朱未秦了,朱未秦惹事生非仗勢欺人不假,可別人知道他身份跟後臺都忍氣吞聲,把他驕縱的根本沒多少實戰經驗,別說動手了他只消動動嘴就能把人弄個夠嗆。可韓放雖然跟朱未秦一路子惹事生非,問題是他從不仗勢欺人,一般上來說從來都是直接的擼袖子就上,嘴上從不叫囂著我爸是某某,跟他對打的人直到事後才明白過來韓放這人是誰,就這積累下了實戰經驗。
韓放沒想到他惹事生非的本事弄得他受益終生。
朱未秦迷濛著眼,覺得眼前這個人實在太恐怖了,他的手已經完全沒知覺了,這個認知弄得他心裡一陣恐慌,他整個人狼狽的趴伏在地上瑟瑟發抖,只有邊上的人才能看得明白,朱未秦的手指已經被碾斷了幾根,鮮血一路往下延伸,僅朱未秦轉個頭都能看見血,他幾乎連罵都罵不出來了,忽然像是看見救星似地看見正不緊不慢的往這邊走來的人,眼睛一亮:“喬少——”
聲音也是嘶啞得很,可見剛才慘嚎的有多激烈。
韓放低著頭,他的腳下還踩著一個人的身體,卻漫不經心的順勢看去——
喬奕穿著休閒裝,薄唇冷冽的勾起一個弧度,看起來在普通不過,只是就那麼閒散的模樣都透著一股玩世不恭的氣勢,也不能不說是一個玩家子,那股氣息從骨子裡滲透了出來,鳳眸似笑非笑的微微眯起,蘊含著若有若無的危險,識貨的人會發現就他那麼簡單的一身也是需要上千的牌子。
喬奕看著面前這一副慘烈景象彎起了唇,像是根本沒把這小打小鬧放在眼裡,“李少的人性子可真夠烈的。”
話是對李瑜說,而眼卻是緊緊地盯著韓放。
那懶散不羈的模樣第一眼就能燃起別人的征服欲,眼神漫不經意間帶著桀驁不馴,下巴倨傲的抬起,豔麗到極致卻也危險得張揚。
……就像是被荊棘簇擁的花團,令人難以接近,卻也妖異勾人。
喬奕斂下眼。
李瑜也是揚起一個假笑道:“這韓家的小少爺,怎麼能是我的人呢。”
喬奕揚起眉,韓家的小少爺他不是沒聽說過,對方雖然跟他們玩不到一個層次上,連碰面都少得可憐,一般上什麼聚會晚宴全都推卻掉了,只是隨著年紀漸長就越發活躍在圈子裡,雖然彼此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