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安詩才對啊,這名字可有多吉利,何苦叫打油詩呢!,
他轉身在殿內看了一圈。見不遠處的牆上掛著一幅畫,遠山近水,水面結冰,岸邊有條小船。船頂盡是積雪,而船邊站著位漁夫,似乎正在為不能打渣發愁,手裡拿著根大棍,象是要開冰捕魚,渣夫身邊跟著兩條老狗,都餓得瘦骨噢響,搖搖晃晃地跟在主人的身邊。
這是一幅大寫意,告誡統治者,這揮時候百姓衣食無著,需耍你們的關心,崇賢館裡這種寓意的畫很多。
指著畫,李治便道:“就以此畫為題,你做首詩出來聽聽吧”。
王平安心裡叫苦,早知如此,我就說不會寫詩。只會開藥方了,看來剛才還是不夠謙虛啊,竟然被命題作詩!
他嗯了聲,咬了咬嘴唇。道:“這斤,嗯,江上一籠統,井上黑窟籠,黃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腫”。命題作詩,難度太大,他只能想出這首了。
李治一愣,看了看旁邊的那宦官,那宦官也是一愣,他倆都是頭一回聽到這樣的詩,以前聞所未聞!
只愣得片刻,李治哈哈大笑,直笑得前仰後合,嘎嘎有聲,全無太子殿下的體統,那宦官也是看著王平安,想憋住,卻又憋不住笑,呵呵幾聲,卻又咳嗽起來!
李治笑道:“不成想。今天孤竟然聽到兩首好詩,無病你的這首詩,足可以開山立派,名垂後世了!”
那宦官笑道:“黃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腫!倒也押韻,就是太過直白了些!”
李治又笑了一會兒。拉著王平安坐下,正想讓他再做一首,門外卻有小宦官來報,說是皇上要見李治。
聽父皇見召,李治笑容頓失,很有些害怕,問那宦官道:“愛國,你說父皇此時召孤。會有什麼事呢?”
那宦官道:“回殿下的話,此時天色近午,估計皇上是要用膳了,招殿下相陪,順便問下您的功課!”
李治臉露愁苦,道:“如考背書,倒也罷了,可父皇每次總考孤時事,還要孤批些奏章,可這事孤實在做不來呀,難不成這次又要挨?。
他到是不怕丟面子。心裡一急,竟當著王平安的面,把實話給說出!
這種皇家的事情,王平安可不能多嘴,不管說對,還是說錯,都是很討人厭的,他一個平頭百姓,還沒官身呢,就開始議論朝政。管人家要家父子的閒事,豈不是找抽!
王平安把頭一低,坐在皤龍墩上,沒吱聲。
那宦官卻道:“殿下。別等皇上問呀,您主動點”。看了眼旁邊的王平安,他微笑道:“黃狗身上白,白狗身上腫!”
李治頓時樂了,拍手道:“對啊,王愛卿做的好詩,正好念給父皇聽聽,還有新得的那首詩,父皇聽了必定開心,孤今天也就能躲過一
王平安聽著尷尬,這個太子確是怕皇帝怕得狠了,竟然當著自己這個外人的面,說出這種話來。也難怪以後會被武則天擺佈。這性子,,也太小孩了些。也對。在宮裡憋著,身邊不是宦官,就是女人,想不小孩也不成!
“今天事有湊巧,孤這就要走了。王愛卿,你也回去吧,以後多來宮裡看看孤,給孤解解悶兒”。李治說什麼也不會想到。那首“千里江陵一日還”會是王平安寫的,他要知道能寫出這等絕句的人,還會寫“白狗身上腫。”那他也不用練野馬分鬃了,直接下巴就得掉下來!
王平安忙起身道:“是。草民告退了!”倒退著身子。出了賢崇館。那宦官倒是客氣。竟然親自送了出來。
出了大殿,這宦官道:“無病,看來殿下很喜歡你呀,他都好久沒有笑得這麼開心過了。你以後要經常來宮裡走動,讓殿下時常見到你,這對你以後的前程大有好處”。
他頓了頓,又道:“只是如果殿下不召見你,你是不能進宮的。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