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青愁半跪於地,將花鳶攬在懷中,迅速點去花鳶幾處重穴,為其止血,又忙從懷裡摸出金瘡藥,給她灑在胸口。
而花鳶,嘴裡大口大口的湧出鮮血,面色如紙,渾身抽搐,已是說不出話來。
沈青愁慌忙料理花鳶,花漸離站在不遠處,正想要欺身而上,卻看到當場又現一人,飄然而至,立於沈青愁身邊。
那人又肥又矮,面容邋遢猥瑣,頭髮凌亂不堪,身上穿著一件破破爛爛的道袍,背後揹著一個木箱。
明明是極是不中看的人,站在那裡卻不知怎麼給人一種高山壓頂的逼人氣勢。
花漸離打量著那人,在腦中仔細回憶,實在想不起任何一絲關於這人的有用資訊。
也難怪如此,木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