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香和胡鐵花的,在酒席上,這兩個位子都是上座。
但胡鐵花卻寧可坐在地上,也不願坐在那裡。
被人用劍抵住脖子,畢竟不能算是件很得意的事。
胡鐵花的脖子到現在還有點疼。
金靈芝右邊,坐的是個像貌堂堂的錦袍老人,鬚髮都已花白,但一雙眸子,卻還是閃閃有光,顧盼之間,稜稜有威,令人不敢逼視。
無論誰都可以看出,這人的來頭必定不小。可喜的是,他架子倒不大,見到胡鐵花他們進來,居然起來含笑作禮。
胡鐵花立刻也笑著還禮。
但也不知為了什麼,他的笑容很快就又瞧不見了。
他一進來,就覺得這老人面熟得很,只不過驟然間想不起是誰了。等到他見到這老人綿袍上繫著的腰帶,他才想了起來。腰帶是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