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明明是被你設計的!”她氣得哇哇大叫,更想槌人。
“好,我們走一趟衙門,看大人是信你的話,還是信我的話?當然,我得提醒你一句,皇上是我姊夫,你覺得他會聽誰的?”她是絕對沒有勝算的。
童清涼大為光火的瞪著他。她輸了!即使她再不甘願,但情勢比人強,她不得不低頭,她總不能去吃牢飯吧。
她咬牙切齒的怒道:“好,賠就賠,東西的確是在我的保管下長腳跑的,我認了!”一席話講得正氣凜然,可下一句,卻變得超小聲,“你說的價值連城指的到底是多少?”
“黃金千兩。”
她臉色丕變,氣呼呼的大喊,“你乾脆去搶銀行比較快。”
“銀行?”
“錢莊、當鋪什麼的,我管你,反正你跟搶匪沒兩樣。”氣死人了。
“我不知道什麼叫搶銀行比較快,但我知道當我的女人還債也挺快的。”
她難以置信的看著他,“你要我賣身?”她氣到不行,“我才不幹!”
傅漢東眉頭一皺,“你說話怎麼這麼粗魯。”
“幹麼?不能說幹嗎?這叫罵人的話,在我的時代,幫派裡的兄弟可是拿這字當口頭禪呢。”她被算計還得賣身,還管說話文不文雅?
“再來你是我的女人,我可不許你再說那個字。”
“我就是要說,怎麼樣?!”她一連說了好幾次,還愈說愈大聲。
他面無表情的任她去說,在等她說得氣喘吁吁,不得不歇口氣時,他突地像老鷹抓小雞般,一把將她壓在他的大腿上,在她驚覺自己是趴著時,啪地一聲,她的屁股被重重的打了一下,她哀叫一聲,拚命掙扎,隨即第二下、第三下、第四下繼續落下,她疼得眼淚直流,卻也不忘痛罵他的祖宗八代、問候他家的阿孃。
傅漢東火冒三丈的繼續打,終於她哽咽的哭出聲來了。嗚嗚……真的好痛,他是練武的人呢,力氣那麼大,一點都不憐香惜玉……
“豬頭!豬頭……嗚嗚嗚……”童清涼哭得淚水直流。
十七歲在古代已是可以結婚生子的年紀,但對她而言,她只是一名高中生啊,太過份了,這叫不當體罰,她可以告他的!
傅漢東聽到她邊哭邊罵,雖然他只能從字面上解讀“豬頭”的意思,然而他沒再動怒,只是冷峻的瞪著哭泣的她。
“從今而後,你當夫子的日子結束了,日後,我才是你的先生。”
“我不嫁你,你憑什麼當我先生?”她揉著尾椎,含淚的眼睛恨恨的瞪著他。
他蹙眉,“我沒要你嫁,我這先生是教你如何成為我的女人、教你規矩。”
喔,她這才聽明白了,古代的“先生”非現代的“先生”,她胡塗了,“你的女人不是老婆是什麼?”姘頭還是情婦?
“日後你就知道,現在你欠我千萬黃金是事實,拿你的人來抵債也是合情合理。”
合理個頭!這種還債方式顯然古今皆有,童清涼還想發揮三寸不爛之舌持續抗辯,可債權人比較兇、力氣比她大,扣住她的手就要將她帶到恆南王府去還債。
“這是怎麼回事?”
兩人一出門,就看到各拎著包袱的烏媒婆、白媒婆沿著湖邊走來。
“我——”童清涼只說了這字就被點了啞穴。
兩個媒婆看看氣得擠眉弄眼、拳打腳踢的童清涼,再看著眼神沉潛得不見一絲波動的傅漢東,乾笑兩聲後,小心的問著,“怎麼回事?貝勒爺?”
“她沒法子跟你們離開京城了,她欠下我鉅額債務,得把人抵給我還債,就是如此。”語畢,他又點了童清涼的其他穴道,讓她除了腳能動以外,其他地方都不能動。
兩個媒婆狐疑的看著兩人離去的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