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飢渴難耐?還是這和齊太子情比金堅的莊青夏實際上還是個雛,這其實是這個身體的初吻。
胡思亂想間,楚離的大手已經從頭上緩緩的滑下,胸口瞬時間一陣冰涼,一股危險的電流剎那間湧上大腦,青夏雙眼大睜,神智剎那間恢復了一絲清明,嚴重狠辣的神色一閃,張開潔白的牙齒,就狠狠的咬了下去。
“啊!”楚離一把推開了青夏的身子,捂著鮮血淋漓的嘴唇退了兩步,懊惱的看著青夏得意洋洋的樣子,恨恨的說道:“你敢咬我?”
“這次還是咬你一口,”青夏冷然看著楚離,一邊說著一邊將被解開的衣襟繫上,“下次再敢對我動手動腳,我就一刀把你閹了,讓你們楚家絕後!”
“你說什麼?”楚離大怒,一個大家閨秀的少女怎能開口說出這樣的話來。可是看著青夏若無其事、甚至還有些得意的樣子,他再也沒有半分懷疑自已的耳朵。“莊青夏,我還真是小瞧了你,你不但不是花瓶,還是一個有著鋒利爪子的貓,稍不留意,就會被你所傷。”
“你知道就好。”青夏針鋒相對的說道。
“但是,”楚離緩緩的走上前一步,眼珠烏黑,閃動著攝人的光芒:“就算你是貓,也鬥不過老虎。”
“你別過來,”青夏謹慎的向後退去一步,伸出手去,做了一個習慣的自由搏擊起手式,“你若是再敢亂來,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我倒想看看,你能怎麼個不客氣法。”楚離冷哼一聲,就一把撈向青夏纖細的腰肢。
剎那間,青夏嬌小的身影猛然一晃,一個利落標準的上步橫踢連線一個單飛踢,手掌緊扣住楚離的手腕,反身鎖臂,過肩後仰,只聽嘭的一聲,楚離高大的身軀竟然轟然掉在了地上。
楚離痛呼一聲,還沒從地上爬起身來,門外的簾子登時被守在門口的護衛拉了開來,十多名黑衣衛親衛神色慌張的闖了進來,連聲叫道:“大皇,什麼事,有刺客嗎?”
下一秒,那些黑衣衛剎那間突然萬分悔恨自己的老媽為什麼不將他們生成瞎子。看著他們的大皇死仰八叉的躺在地上,而那個被大皇強行留下來的以一人之力力撼南疆蠻人的危險少女站在楚離身邊,還保持著過肩摔的搏擊姿勢,再不明白事情的人就全是傻子。
然而,還沒等他們義正言辭的撲上去將膽敢對大皇動手的大膽狂徒綁起來,就聽到楚離怒氣沖天的怒吼:“誰讓你們進來的?都給我滾出去!”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眾人立馬心有靈犀一點通的連忙退了出去,臨走還把大帳的簾子緊緊的掩住。
南楚大皇偷香竊玉不成功反而捱揍,畢竟不是什麼光彩的事情。
“你……”
“我什麼我?”青夏脆聲說道:“我早就告訴你了,別以為是在你的地盤上,我就不敢修理你。”
“聯!聯天下都奪得,就不信治不了你一個小小的女子?”楚離大怒,從地上狼狽的爬起,就向著青夏衝來。
青夏大罵一聲傻瓜,看著楚離的來路,陡然飛身而起,一個邊路側踢,正勾住楚離的右腳踝處,驀一發力,楚離就嘭的一聲,又重重的倒在地上。
轟然一聲巨響登時響起,整座大帳似乎都跟著顫動了一下。楚離被氣的臉色發白,從地上爬起身來,不折不撓的又衝上來。
“喂!還來?”青夏後退兩步,半弓著身子,驀然一個旋身後踢,還沒待楚離倒下去,一把抓住了楚離的衣領,借力一掰。楚離就呈一個詭異的姿勢倒在了青夏的腳下。
“哼!”楚離懊惱的大喝一聲,一個鯉魚打挺,竟然也給他站了起來,回過頭來怒視著青夏,雙眼氣的都已經充血發紅。
“喂喂!”青夏看著楚離紅通通的眼睛,氣死人不償命的說道:“你不是打不過我就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