震驚和難過,他看到張勇這樣,很內疚的說:“我真的不應該讓你再一次提起這件傷心事。”
張勇搖搖頭:“你事先也不知道這件事的沉重,好奇之心人皆有之嘛!換做我也會很想知道事的真相。”
袁浩拍了一下張勇的肩膀:“對不起!我只是想多瞭解一些月兒的故事,真的沒想到她和燕兒經歷了那麼痛苦的階段。”
“是的,從那以後的長時間,月兒和燕兒都是處於神遊狀態,月兒經常會拿著大白兔糖發呆,燕兒就會貼心在一旁陪著一起想念董曉樂。你知道燕兒的活潑好動,那段時間她就像換了一個人整天發呆,不打也不鬧。我們班同學,當然也包括我,從那以後就再也見不到她們三大美女一起打鬧的場面了,都特別痛心。”
“月兒和燕兒後來是怎麼從悲痛中走出來的?”
“董曉樂轉學走了一個月左右,月兒接到過董曉樂的電話,當時董曉樂的緒已經能控制住了,她想起了臨走時也沒和好朋友們說一聲,就主動聯絡了月兒。
月兒一聽到是董曉樂的聲音就哭個不停,董曉樂反過來安慰月兒:“月兒,別哭了!我現在住在叔叔家,叔叔嬸嬸對我特別好,我轉來的學校是海拉爾最大最好的初中,同學們也都很友善,我還交了兩個新朋友……”
聽董曉樂說的如此輕鬆,月兒變得不再那麼難過,曉樂都已經放下了那段噩夢,自己就沒必要死死揪著不放了。
月兒放下電話,一下釋然了,人總有一死,活著的人不可能追隨逝者而去,她們只有堅強的笑著活下去,才是對逝者的最大安慰。
月兒想通後馬上給叢燕打了電話,經過月兒擺事實講道理的一番勸說,燕兒也很快釋然了。”
袁浩聽到這兒鬆了一口氣:“我們大家都應該感謝董曉樂,感謝她把快樂還給了月兒和燕兒。”
張勇點點頭:“曉樂很樂觀,難得她那麼快就把事想明白了放下了。”
袁浩悠悠的說:“那是生她養她的父母,哪能說放下就放下。她之所以那麼對月兒說,是想讓她最好的朋友們快點振作起來,忘掉自己帶給她們的悲傷。”
張勇瞪大眼睛:“你是說當初董曉樂為了安慰月兒和燕兒,故意撒謊騙她們?”
“騙沒騙我不知道,但她絕對不可能那麼快放下一切傷心事。”
張勇點頭:“分析的有道理!董曉樂不可能那麼快恢復。難怪從那以後就沒聽月兒說過董曉樂再打電話給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