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精疲力盡的走進家門的時候,鄧佳哲正一臉戾氣的指著趙明貞發火,當到突然走進來的我時,頓時呆愣了一下。
我連鞋子都沒換,直接走進去,一屁股坐在了沙發上,甩掉鞋子,順勢躺到了沙發上倒氣,我是真的累了。
就這樣短短的一段園區的私家路,走的我猶如二萬五千里長徵一樣,能走回來真是個奇蹟。
鄧佳哲大步走到我的跟前,目光難以置信的向我,“你……怎麼出去的?怎麼將頭髮搞成了這個樣子?”
我抬手摸了一把利落的齊耳短髮,風輕雲淡的說,“不好嗎?這樣挺好的,免得大把的掉頭髮。”
我知道鄧佳哲最不喜歡的就是女人短髮,他做造型師的時候,從不做短髮的造型。
當初他就是超喜歡我的一頭烏黑靚麗的齊腰長髮,可如今哪裡還談得上是秀髮,像似霜打的枯草一般蠟黃,稀疏乾燥,毫無營養而言。
鄧佳哲著我運了老半天的氣,卻什麼都沒說,轉身上樓。
我心裡暗自冷哼,我憑什麼要如你的意,從今後,除非你弄死我,不然就是我弄死你,沒商量。
趙明貞一鄧佳哲轉身上樓,抱著三寶走過來,有點溫怒的向我質問道,“太太,你怎麼就出去了?什麼時候出去的?誰讓你出去的?”
她給我來了一個三連問,而且態度及其不好,顯然是被鄧佳哲臭罵一頓憋了一肚子的火正沒處發。
哦,不對!她的臉上明晃晃的有五個鮮亮的手掌印,來這是捱打了!
我心裡這個爽,差點沒笑出來。
“你出去做什麼了?”她的話聲剛落,卻見去而復返的鄧佳哲又回到了樓下,手裡還拿了一條薄毯。
我躺在沙發裡,淡漠的向趙明貞,肆無忌憚的說,“你睡著的時候出去的,怎麼了?我什麼時候連家門都不能出了嗎?難不成我出去一趟還需要跟你請假?即便想請,我也得叫得醒你呀!我出去做什麼你沒到嗎?你這是在對我興師問罪嗎?貞姐?”
趙明貞被我的話噎的乾瞪眼,緊張的向走過來的鄧佳哲,不由自主的退了一小步,然後突然間就一臉陪笑的跟我解釋道,“太太,我不是那個意思,我也沒睡……”
“你睡不睡的我不知道,但是下次不要在這樣的態度對我講話,是不是在這個家裡呆的久了,覺得自己有話語權了?”我的眸光犀利的盯著她,寸步不讓的繼續到,“我跟你說過,工作繁重,我可以再請一位家政,而不是你精力不足來指責我。”
我隨即又向鄧佳哲,“是你給她下的指令,不許我走出家門的嗎?你別告訴我,我的身體不好!身體好不好也不能限制我人身自由吧!”
我堵住了鄧佳哲開口的後路,然後風輕雲淡的繼續說,“老公,該給三寶找個幼兒園了,在請一個做飯好些的廚娘吧!家裡的家務負擔太重,貞姐一個人忙不過來太累,該給貞姐好好休息的機會。”
趙明貞臉色瞬間煞白,趕緊上前一步,“妮妮,對不起,我剛才太著急了,我是怕你一個人出去不安全,畢竟你的身體……,你這突然就不見了,先生已經罵了我好半天了!我是真的擔心你!”
我淡淡的一笑,態度轉了一百十個彎,說了一句,“沒事!我沒有責怪你的意思。”
然後向走過來給我蓋薄毯的鄧佳哲開口到,“老公,明天可能真得帶我去趟醫院,我的頭!”
“怎麼了?”鄧佳哲一臉關切的問。
“理髮師拍了一張照片給我,說我的頭部有問題!”我說罷,拿出手機開機,翻出照片送到鄧佳哲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