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仇美英,已經不像剛才,我剛剛把她叫進屋子裡是時候,那樣惶恐了。說這些事情的時候,那種疑惑與認真,不像是裝出來的。
“對了,半年前突然就把你們從二輕街的房子裡接走,究竟是怎麼回事?”我滿是疑慮的問。
“我也不知道,就從那個女的說來孩子之後,就接二連三的不消停了。其實,在二輕街的那棟房子裡,是我跟孩子最安逸的日子,整整安穩了三年。可自從那個女人的突然出現,我們就再無寧日了!”
“你跟我說說!”我鼓勵她繼續。
她一點點的放下拘謹,一五一十的對我說,“那女人來過之後沒多久,我沒有盼來老太婆,到盼來了兩個男人。他們敲門說是老太太讓來的,我就開了門。
他們進來後了孩子,然後就對我說,給我一天準備時間,讓我收拾東西,一件都不能留下。然後等他們來接我們。
我也不知道他們是誰,問了他們,他們說是老太太讓他們來的,說是去樓裡住,這裡要賣了。”
我腦袋裡旋轉著這裡面的彎彎饒,來那個女人是個關鍵,可她究竟是誰呢?
仇美英繼續說道,“可隨後整整一個星期才來。這一個星期裡,我打了好多電話找老太太,都找不到,急的我不行。
我情急之下,我就畫了那個圖案,因為他們的手臂上,都紋了一個這個圖案,我也不知道是什麼?
那天晚上他們是突然就出現的,說馬上帶我們離開,我就偷偷的將紙條埋到了花盆裡,我是想提醒老太太的,接走我們的是誰,別到時候說我偷跑拐走了孩子。”
“那幾個字母是什麼意思?”我向她問到。
“是他們上次來,一個人跟我說要我收拾東西做準備,另一個人接電話說的地址。”仇美英一點都沒猶豫的回答著我的問題。
“你們去了那嗎?”
“沒有,我感覺不是。”仇美英否認的搖搖頭,然後嘆息了一聲,“也是,他們帶我們去的地方,我根本就不知道是哪?”
“那他們帶你們去了哪裡?”我有點困惑,不解的問了她一句,“怎麼能不知道?”
“我也不知道是哪裡,上了車就被他們罩住了頭眼睛,根本就不到外面,車子開了好久,到地方已經天亮了。
但是他們送我們進去的是一個地下室,那裡修的很好,很豪華,有個大房間,我跟孩子在那生活了三個月。”
“地下室?”
我心疼的無以復加,草泥馬的,這幫畜生。
仇美英用力的點頭,“嗯!就是地下室。我曾經想帶孩子跑了,可是通往上面的樓梯被大鐵門鎖著,根本就出不去。
而且那裡還有一個裝酒的房間,能聞到酒味!他們根本就是怕我跑了。鎖的死死的,根本就沒可能跑出去!”
仇美英說到這裡是,滿眼都是淚,“這一路走來,真的是不容易,多虧你能找到了我們。以後,孩子就享福了!再別像跟著我時那麼遭罪了!我人微言輕的,根本就無法與他們抗衡。
我有時睡不著覺,就著孩子想,這樣的日子什麼時候是個頭,老天爺怎麼就不開眼?可憐可憐這麼好的孩子!你說他還這麼小,他招誰惹誰了?”
“我也預感到,這孩子一定不凡,不然這幫人不會窮兇極惡的對一個孩子不撒手!”仇美英說到這裡,一行眼淚淌了下來。
“是什麼人關的你們你知道嗎?”我向仇美英,拍著她的手臂安慰著,“是的,現在你不用怕了!再不會有恐怖的事情發生了。”
她連連的點頭,然後用袖子抹了一把臉,著我帶著濃重的鼻音說,“應該是個男人。我被蒙著眼睛,有兩個人架著我,我只能緊緊的抱著孩子,不敢動。他們讓我下車後,我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