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床上,著一側睡的香噴噴的三寶,我感到幸福無比。
又慨嘆了一句,活著真好。
想想剛才與死亡已經越來越近了,如果我真的順著那道光走遠,就一定回不來了。越想越心有餘悸。
我俯身親吻了一下他的小臉,他竟然咯咯的笑了起來,嚇我一跳,趕緊向他,他笑的嘴角上揚,唇色粉嫩,睫毛都在顫動。
但他根本就沒有醒來的意思,這分明是在周公的世界裡玩耍的太高興了。
這是夢到什麼好事了,能令他這般的愜意?
我躺在他的身邊,用力的大口呼吸了一下,順暢清。
窒息的記憶確實太恐怖了,讓我有了心裡陰影。
了一眼窗外,已經大亮,心裡嘟囔了一句,該睡了!
這一覺我睡的很不踏實,夢裡全是那間密室,又是無法呼吸有是爆炸,各種不可控的臆想,把我驚醒了好多次,輾轉反側。
三寶已經起床,到我在半夢半醒之間,一個勁的跟我說話,讓楊嫂趕緊給抱走了。
可能是室內一下恢復了安靜,亦或是我已經摺騰累了,這才真正的睡著。
這一覺睡到自然醒,已經是午後的2點鐘了。
確切的說,我是被餓醒了。
吃飯的時候,遲溪跟我說,那家藥店裡收走的東西全是違禁品,其中確實就有當初鄧佳哲給我服用的那種藥劑,警方預測,目前有大量的這種針劑已經流落到了市面。
“那也太恐怖了?”我有點不敢相信,正有人像我之前一樣,倍受煎熬,生不如死。
我不由自主的痛罵了一句,“這特麼的也太喪心病狂了?”
“哈……還有你不知道的呢!”遲溪一臉卦,那意思明顯的嫌棄我小題大做了。
“什麼?”我追問,心裡納悶,“還有比這更惡劣的?”
“有!那了有一種藥劑,是可以讓人幾分鐘之內就銷聲匿跡的。還有安樂死的針劑,一點點都查不出是怎麼死亡的!冰櫃裡,還真的有手術用具,懷疑在那個密室裡,摘過器官……”
聽了遲溪的話,我頓時感到了反胃,推開了眼前的食物,抽了兩張紙巾,抹了一下嘴,“店已經封了?”
“封了,店裡的店員一共有四個,都審完了,她們完全不知道那裡面竟然還有一間密室。”遲溪說的很聳人聽聞。
“這怎麼可能?”我瞪著眼睛質疑道。
“因為她們總是被更換,就沒有做長的,三個月算是長的了!”遲溪說道,“不過四個也都被控制了起來。估計得過遍篩子!”
“不過能一點蛛絲馬跡不露!”我有點不太相信。
“店的規模並不大,每天的銷售額並不高。誰能想到,就是這樣一間名不見經傳的小藥店,竟然是黑市的窩點。”遲溪慨嘆著,“真是用心良苦!”
“這典型的就是掛著羊頭賣的是狗肉。”我向遲溪問,“沒抓店主嗎?”
“沈丹梅跑了!”遲溪說的很肯定。
“哈……跑了?管關鍵這個跑了的,也是掛著羊頭賣的是狗肉!”我吐槽了一句,“張雪娟就不提心吊膽?”
我們兩個面面相覷。
“我了一下在張雪娟家留下的監控,她最近樣子可老忙了,根本就沒怎麼回去!”遲溪說道,“她一定還有窩。”
“聽南不是在嗎?”我抬眼了遲溪一眼,“這孩子跟著這個媽,遭老罪了!”
“鄧聽南還能左右得了她?”遲溪冷嗤一聲。
正在這時,楊嫂快步走進餐廳對我說,“小姐,聽南她媽來了!”
我倏地向遲溪,“我靠,沈括押的還真準,她還真的來了,這是嘴開光了?”
遲溪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