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華張了張嘴,可是始終問不出要問的話。
我向她,瞭解她此時的心境,點點頭,直接回答了她想問的問題,“百分之十五的事實!”
徐華一下就呆滯的不動了,沉默了好半天,她問我,“現在這個人在哪?”
我毫不隱瞞的直接說了句,“這得問沈括!是他們安置的,你也知道,這件事情起來,得考慮到他的安全問題。”
她又不說話了。
還是玉香會打圓場,她著徐華,撅著小嘴說道,“你吧,我說不跟你說吧,你還非得要聽,我就是怕你這樣。”
徐華緩緩地搖搖頭,像是自言自語的說了一句,“這就不是怕不怕聽的問題,我一直都想知道這個事實,沒想到有人知道的這麼清楚!”
她木訥訥的向我,問到,“是你們查到的?什麼時候查的?”
我見她這副表情,很坦白的說到,“也不都是我們查到的,更多的是人肉的結果,我們也是根據他們提供的線索去核實的,才真的就查到了這個人。”
徐華聽的很專注,我繼續說,“而且他被徐慶仁送進去好多年,在獄裡也沒少遭罪,受到了非人的折磨,身體已經殘了。”
“殘了?”徐華問的很幽怨。
我點點頭,“估計可能怕弄死裡面,就罷手了!徐慶仁那邊作罷了之後,他挺努力改造,最後被提前放出來了。然後在京郊找了個安身的地方,但被發現後給打跑了!”
徐華的臉色鐵青,拿著電話的手攥的緊緊的,骨節泛白,呢喃了一句,“欺人太甚!”
我也無語,沒再繼續說下去。
至於於運來當年怎麼不正當競爭,後又勾搭上邢智利這些,估計網上的小作文裡都寫的清清楚楚了,我也就沒多嘴。
徐華緩緩的向我,對我說了一句,“跟沈先生說說,我想他!”
我點頭,“好!”
“如果可以,就儘快吧!”徐華的態度很明顯,很迫切。
“好!”我還是這個字。
徐華突然就向我,問到,“那……徐武他的生父找到了嗎?”
我搖搖頭,“沒有,這件事不是一件很容易辦的事情,時過境遷了,過去的太久了。另外……你知道的,你媽她……接觸的人也太多了。原來我們還以為,你的父親應該也是仕途中人,可是你,出人意料的!”
我攤攤手,意思很明顯,邢智利太泛泛了。
徐華冷冷的一笑,“口口聲聲的斥責我不檢點,上不得檯面,丟人現眼……可是隻有她才配這些詞!都說,孩子與父母的緣分,有的是來報恩的,有的是來討債的,有的則是復仇的,恐怕我就是後者了!”
我拍了拍她的手臂,“事情已經這樣,你也別想太多。我會跟沈括說,讓他安排個時間,你想怎麼見!”
“順其自然吧!”徐華淡淡的說,“畢竟是陌生人。”
我試探的問了她一句,“他的狀況可能很不好,身體上,經濟上,心態上……”
我這是等於提前給她打了一個預防針。
她苦笑了一下,“可他終究是我的父親!”
徐華的這話一出口,我感覺很欣慰,來她比我想象中的善良!
“那我就知道了!等我問問沈括的,在跟你商量。”我說。
“不用商量,他說可以,我隨時都可以,你做主就好,麻煩你了!”徐華的語氣極少見,這才是正常人的表現。
我突然就發現,她以前身上態度上,趾高氣昂的架勢,越來越少了。
“不過……”她向我,“你……能陪我一起去嗎?”
我當即點頭,“當然了!”
玉香馬上也申請,“我可以也去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