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凡還大言不慚的當著眾人的面說道,“我單獨給她找了一個地方住住,畢竟之前,文老太婆對我有過特殊的照應,我得報答。但是凌先生……我可就不太知道了。”
他推了一乾二淨,“那麼驕傲的人,怎麼能被我左右,他來孟府可是說有事要談的,我只是做了一次和事老,至於怎麼談的,我可就不曉得了!我可不是你口裡說的,說謊成性,我是很坦蕩的。白家可是都知道的!”
白壽彝開口呵斥了一聲,“希凡,你還有臉說,我倒想問問你,你將文敏姬扣在哪裡了?”
希凡倏地向人群中說話的白壽彝,陰陽怪氣的說,“白家主,這裡是孟家,不是你的白家,說的也是孟家的事,你跟著瞎參和什麼?
我去白家的時候,你怎麼不問呢?這種場合,大庭廣眾之下,你到裝起了好丈夫,別急……我們的事慢慢說,啊!”
白壽彝被希凡輕描淡寫的這樣一說,氣的用柺杖重重的戳了戳地面,“你就是罪魁禍首!你在有意的離間孟家跟白家!”
希凡這下不願意了,直起身,向白壽彝,“你這話說的,我就不聽了,什麼叫我離間啊!我這明明就是在袒護白家,你聽不懂嗎?老傢伙!”
“你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要在白家跟孟家之間遊離,搞事?”白壽彝怒問。
希凡馬上翻臉,“白家小太太的孩子誰接走的?可對孟二公子出手的不就是你白家人嗎?連華國的警方都已經下達了通緝令了,你還不承認?
你們自己人抓自己人,卻對人家孟家出手是怎麼回事啊?你還有臉在這裡掰扯?”希凡毫不避諱的直視白壽彝。
“要不是你們白家出手,孟家二少能死裡逃生,接二連三的出事,連自己父親的壽宴都不敢回來參加?你還腆著一張老臉來這裡裝豪橫?”
“你……”
“你什麼你?孟家的孟欽你敢說,不是你們白家的人滅的?你以為,你殺了你那個乾兒子,就死無對證了嗎?”希凡大有不怕事大的趨勢。
頓時很多人一臉震驚的向白壽彝,都竊竊私語,“白伯俊死了?什麼時候的事?”
希凡一臉幸災樂禍的說,“老頭,別沒事找事成嗎?這是人家孟家跟凌先生的梗!你該哪涼快哪涼快去!”
“白壽彝,孟欽果然是你們白家乾的?”孟慶奎冷冷的向白壽彝。
“你別聽他一派胡言!這個人一定另有目的!”白壽彝指著希凡吼到。
希凡嘿嘿一笑,“有啊!白家主,你確定你不介意當著緬川的這些上流貴賓,尤其是這幾位德高望重的老一輩,來聽聽為什麼嗎?”
所有人都望向希凡與白壽彝,有點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怎麼又扯到了白家去了。
但我們清楚的很,希凡這是想接機至白壽彝死地。
難怪他剛才陰陽怪氣的說有熱鬧。
可這個細節我覺得可跟魏青川沒多大關係。
我禁不住抬頭了一眼魏青川,他感受到了我的動作,垂眸了我一眼,微微挑眉,笑的極具魅力。
他悄聲說,“著!”
我又將視線投到了希凡的身上,這個人是真能發揮啊!
白壽彝頓時只有乾瞪眼的份,但是還不想失了面子,“白家還輪不到你說三道四!這裡是孟家!”
“你既然知道孟家,那你開什麼口呢?想借機求和?可是好像沒那麼容易吧?對吧,孟老家主!”希凡向孟慶奎,“白家一再嫁禍孟家,還玩追殺,你忍得了這口氣?”
希凡明顯的在火上澆油,“沒準,這凌先生的戲碼,也是白家安排的。畢竟人家可是有個好女兒的,能幹!殺手都得聽人家的!”
“白壽彝,你究竟安的是什麼心?”孟慶奎藉機討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