厙慧無奈的嘆息了一聲,“嗨……英大清早的就給我打電話說,他們家的公司那邊有一批原材料斷貨,最近要出貨的單子迫在眉睫。趕上他老公今天工作還忙,就只能她去四海跟人家的供應商洽談。她一個人去打怵,就想讓我陪她。”
“我記得她家是做食品的對吧?”我插了一句。
“對!全是韓國的食品。她們想換個經銷商重談下。本來約好的事,她卻被人放鴿子了!”
厙慧一邊說,一邊將手機拿出來,解開屏鎖以後,點開相簿,開啟了一張照片。
然後將照片遞給了遲溪,“喏,就是這個人!”
遲溪接過她的手機,向螢幕去,得很認真,然後微微的觸起眉頭,就將電話又遞到了我的手上。
我結果了手機,也亟不可待的向螢幕,畫面拍的並不清晰,但是完全可以出,走出去的兩個人中,其中的一個正是狄濤,而另一個男人個子很高,整個人起來很瘦,微微的有點含胸。
頭上戴了一個鴨舌帽,臉上還戴了一個黑色的明星口罩,將整張臉堵得嚴嚴實實,根本就不出那個人的真實面目。
就連眼睛,都被低拉下來的,鴨舌帽的帽遮擋住,整張臉啥也不出來。
我不由自主的說了一句,“這確實是不清面目。不過它的特徵也很清楚,這麼高這麼瘦的人,也許很有解析度。”
我將手機遞迴給遲溪,對她說了一句,“你把這張照片發給沈括,讓沈括。有沒有人認識。說明白,這個人是跟狄濤在一起的!”
遲溪馬上照做。
我突然問遲溪,“狄濤不是一直有人盯著的嗎?怎麼不知道他去了四海?”
遲溪思索著,“我問一下!究竟是什麼情況!”
她說完,就走到一邊去打電話,不多時回來對我們說,“這個狄濤真的是條泥鰍,沒盯住,就沒見他從寓所出去!”
“那來,這趟四海還真的聽重要!不然不能來了個金蟬脫殼!”厙慧表情有點凝重的說。
“他能跟向東升在一起,還真的是挺意外的!毫不搭邊的兩個人!”我向厙慧問道,“那你怎麼回來的這麼晚?”
厙慧見我問這個,表情突然就奇葩起來,“我的天……簡直是恥辱!”
“趕緊說呀?”遲溪說道。
厙慧這才接著說道,“之後,我們兩個一直在咖啡店裡呆到了將近中午,期間打過了幾個電話,那人都說馬上到。但是卻一直沒見人影。
英氣的起身就跟我說,不等了,這人肯定不能來了!
於是我們兩個就從咖啡店裡出來,準備找個地方吃點東西。因為走的太早,我們誰都沒吃早餐,早就餓了。”
臨走前,我就勸了一句,“你再給他打個電話,等都等了,再爭取一下。”
“她有點生氣,但是聽我這麼一勸,也就又給那個人打了一個電話。可是接電話的人已經不是剛才的那個人了。並問我們是誰,英如實說告知,那人就說了他們是警察。
說我們要找的人已經出事了?然後他告訴了我們一個地址,讓我們馬上過去一下。說事讓我們辨認一點東西。”
遲溪馬上追問了一句,“你們真去了?”
厙慧點頭,一臉的懊惱,“去了!你想啊,別人的話不能聽,警察的話我們也不能不聽啊!”
遲溪苦笑了一下。
“我們兩個就只好開了導航,按照那人說的地址過去。可是等我們到了那個地方一。哪裡有人?給我們氣的夠嗆,那地方就是郊區的一座廢棄的老橋,破破爛爛的。”
“可是我們剛想往回走,英的電話又響了,還是那個電話。英氣的一下就接了起來。對方還是後期冒充警察的男人。他直接就問我們,到那座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