樣美男成了我的丈夫,算不算我好運呢?人是燒痴了,但是終究還是大帥哥一個啊,我做了他的妻,橫豎也不吃虧啊!倘若他真是好的,就我這琴棋書畫都不會的真實水準,還不曉得要不要被嘲笑冷落呢!所以這麼看來,他痴傻了也好,便可以算是我的乖乖老公了……
蘇悅兒紅著臉又爬上前去,在大爺的唇上沾了沾,繼而一笑瞧著大爺的手臂,倒十分安心的睡了上去。
原來這就是睡在男人懷裡的感覺啊?
聽著心臟跳動的聲音,聞著他身上淡淡的體香,蘇悅兒竟生出了一絲安定的感覺,那種感覺就好似告訴她,不必再警惕。
“我傻了嗎?”蘇悅兒拍著自己的腦袋喃語:“當真是沒出息!”她說著自己卻還是轉頭看著他,眼前的人依舊俊美,沒一點痴傻之像。
一個痴兒能給我保護給我安全?蘇悅兒你竟是個花痴!不就是沒談過戀愛嘛,也不至於丟人到如此地步!她心中責備自己好笑,人卻眼盯上了大爺脖子上的還未徹底消腫的傷口,便又想到老太太說過的話,她下意識的就想到那些匪徒來的如此蹊蹺,便生生覺得這裡面有更大的陰謀。
九龍奪嫡,玄武門事變,朱棣靖難……雖然對歷史幾乎白痴,但這些大事件卻還是清楚,蘇悅兒想到皇家子嗣為了皇位的爭奪,殘殺血流的,忽而就明白這個世家的家主之爭只怕就是縮小版皇位之爭啊!
伸手抓了他的手腕測了脈搏,她小心的爬起來翻了大爺的身子,讓他側身。將他的貼身褻衣解開後一脫,那背上一條還深紅的刀疤竟是斜拉下去,猙獰非常。
伸手輕觸刀疤的位置,蘇悅兒不由的驚了心:這一刀的位置說來驚人,倘若往上砍點便會傷到骶神經而導致上肢癱瘓,倘若往下一點便傷及腰神經,弄不好就是下肢癱瘓,但就目前刀砍所過的位置,傷三根肋骨是必然的,卻也危及大片的脊神經,只是萬幸的是,就目前大爺那般無事的樣子,她便知道神經未傷到,不然她還真擔心自己嫁的不是一個痴兒而是和自己弟弟一樣的高位截癱。
想到弟弟,她心裡驀然湧起一絲悲,動手給大爺拉好衣服後,她又幹脆枕在他的手臂上望著他。
這一大家裡會不會如那些皇家一般,暗潮洶湧呢?
蘇悅兒伸手再摸他的唇。
糧草被劫,會不會是幌子呢?劫匪殺人滅口,無非是怕官府來查,但是動的是軍糧啊,這一般人哪有那麼大的膽子?大爺如今變成了痴兒,那二爺便接了活抗了家,這麼看來二爺的收益可以最大,按照利益最大化的逆向思維來看,那豈不是二爺最有嫌疑?想不到這親兄弟之間倒弄成這樣!等等,我又怎麼能妄下定斷呢?還是仔細查查的好,尤其那些個毒物,一個人痴傻而已,卻怎麼會忽然養起毒物來?
蘇悅兒胡亂的想了一氣,生生就想到了老祖宗的話語,說他時常被蟄被咬,再想到那隻紅巨龍,她忽然知道了答案:他一定是用那些毒物來緩解之間的中毒症狀的!
眼死死的盯著大爺,她腦海裡閃過了燕兒膽怯帶笑的臉,忽然她一笑,冷了臉的縮了手一嘆:“我很快會知道答案。”
言罷起身穿戴了衣服首飾,對著鏡子整理的差不多了,便推了門喚紅玉和燕兒,不多時兩個丫頭就到了跟前。
“紅玉,大爺還睡著,你照看下,我想起大爺養了不少的寵物,尤其那些毒物今日裡都派上用場,便想去瞧瞧。”蘇悅兒說的十分隨意,紅玉聽了吩咐便應,倒是燕兒有點意外,雖是帶著蘇悅兒出了門,臉色卻十分難看,透著一絲慌勁。
蘇悅兒先是不吭聲,等人都跟著她走了一小段路了,這才開了口:“你好像不高興我去瞧它們是不是?”
燕兒聞言一頓,咬了唇:“奶奶,燕兒不過是個丫頭,怎麼敢高興和不高興,燕兒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