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可有別的要求?”
蘇悅兒卻不去看,反倒對娃娃頭說到:“朋友,幫我看一下吧,我怕他陰我!”
娃娃頭頓了頓,倒伸頭去看,而後說到:“的確只是說保密,請勿告知他人而已。”
“真的?”蘇悅兒輕問。
“真的。”娃娃頭點頭。
“我信你!”蘇悅兒說著發出了輕輕的笑聲,似是很愉快。
那邊壁人兩下捲起榜單,立刻進了那壁旁的房間,片刻後拿了榜單出來,上面已經燒上了新的火漆。
蘇悅兒瞧了瞧,這才接過,當下放進了腰包裡,而後把娃娃頭手裡其他的拿來翻了翻,自己又去壁前看了看,最後把四個有關醫治的人事,換成了一個尋物一個探寶的這兩件地事在手。
沒辦法,誰讓她蘇悅兒可不懂醫術,無法妙手回春呢。
所以最後到手的任務,共是十一件。當下的壁人又給了個與各處壁人碰頭的令牌給蘇悅兒。
蘇悅兒拿在手翻了翻,這便一股腦的全都折了折的裝進了腰包裡,而後衝壁人一揮手:“後會有期!”繼而一轉眼瞧著娃娃頭道:“快要有段日子不見,陪我喝兩杯去?”
娃娃頭頓了頓,指了指臉上的面具。
“不就是張面具嘛,怕什麼?上次我和貓臉都一起喝了呢!大不了,君坐橋頭我橋尾,共飲上一壺酒水!”說罷人便大步而去,往上次的橋頭酒肆去。
娃娃頭在原地躊躇了片刻還是追了她的身影而去。
帶著面具,蘇悅兒大大咧咧的進了酒肆,掌櫃兼小二就是一個人,抬手看見這張面具臉,便是取了兩個酒囊:“可還是要這個?”
蘇悅兒擺擺手指:“不要酒囊!”
掌櫃一愣,立刻換成兩小罈子女兒紅遞交了過來:“這個?”
蘇悅兒痛快的丟下一塊碎銀,卻只從掌櫃的手裡提溜走了一個酒罈子。出了酒肆,她便看到月影下,那立在橋頭的身影,月色灑銀落於黑衣微閃,與水面的粼光輝映,她看著那頎長的身軀,看著那抹側影,嘴角在面具裡上揚。
坐上橋尾,她揚手破封,繼而掀起面具就往嘴裡灌了一口,而後拉下面具,抬手高舉給那個站在他身後的人:“該你喝了。”
娃娃頭抓過了酒罈,聲音一如既往的難聽:“上次,你和他也這樣喝?”
“對啊。”蘇悅兒說著看向了水面那具長長的倒影:“我一口,他一口,我們喝的很愉快啊!”
娃娃頭捏著酒罈的手一揚,另一手掀開面具是仰頭就喝,大口大。的喝法使得不少酒水順著嘴角流下溼了衣裳。
蘇悅兒沒有回頭,她專注的看著那水中的側影,忽而開了口:“你是在生氣?難道你是在吃醋?”
娃娃頭立刻放下了酒罈,繼而一拉麵具:“你說的我不懂。”
“好吧,你不懂!”蘇悅兒說著收腿,起身,繼而向他伸手:“那還我的酒來,該我喝了……”她說著,忽而腳往前一滑,人便後仰,眼看就橋掉入水中的時候,一隻手迅速的攬上她的腰,將她抱住旋了一圈,安安穩穩的落於橋中。
“小心……”他才說兩個字,她卻緊摟了他的脖頸,另一隻手抓向他的面具,娃娃頭迅速的丟了另一隻手裡的酒罈,一把抓了蘇悅兒的手,在酒罈子落入水中發出噗通一聲時,他低聲問著:“你做什麼?”
“自然是,我想看看某人吃醋的模樣!”蘇悅兒說著便是手往他的面具上摸,於是,那抓在她腕部的力量陡然增大,但隨即卻忽而松力,蘇悅兒的手便摸在了面具上。
她沒立刻掀開,反而看著他輕問:“怎麼不阻止我了?”
“與你,我願毫無秘密。”此刻他嘶啞的聲音都不在,全然是蘇悅兒最熟悉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