悅兒卻已經換好了衣服,束了發的出來,看著他便是欠身伸手:“夫人,我們出去吧!”
白子奇的嘴唇抖了抖:“你,你喊我什麼?”
“我們是夫妻兩個,現在我是爺,你自然是夫人了?這叫交換身份,又叫變裝遊戲,是很好的遊戲,走吧!我保證你今天玩的特開心!”蘇悅兒說著伸手抓了面紗給大爺掛在了耳間,然後輕嘆了口氣:“似然我的個子不矮,但要裝的像,那就要委屈你蹲著走了!夫人啊,麻煩你蹲著點走,帶咱們出去了,你在直著身子都成!”
白子奇眨眨眼,當下就蹲的低了點,而後蘇悅兒一昂頭,掐起把扇子走在了前面。
留下了三個丫頭在雅間,她們六個從後門出發,紅光和紅影十分知趣,早就下樓清了場,所以倒沒人看到大爺這女裝扮相。
只是蘇悅兒並沒拉著大爺上車,而是拉他站在了門後,看著四紅架著馬車遠去。
“喂,你這是做什麼?”白子奇不知她到底要做什麼,只能低聲問話。
蘇悅兒回頭瞧著他,伸手捏了他的下巴,之間似挑逗的輕扶了他的唇:“我帶你去找她們啊!來,乖乖到我懷裡,爺帶你出去!”說著她把大爺一把拉進懷裡,搖晃著身子,一臉淫笑的出了院門。
“桃花,你喜歡什麼爺就帶你買什麼,聽說前陣子八寶齋到了一批好玩意,咱們去瞧瞧吧!”蘇悅兒壓著嗓子一副紈絝子弟的樣兒,白子奇卻已經發覺襖有人在附近盯著,便只能乖乖的配合,一臉嬌羞的埋在蘇悅兒的懷裡,一邊蹲著身子走,一邊還扭著腰肢,心裡簡直恨得牙癢癢。
其實白子奇今個瞧見是東方宇和海二爺去赴約,便心中明瞭將是很大的事,所以他故意的鬧了鬧,甚至為了惟妙惟肖的像個不懂事的孩子,他更是拽上了蘇悅兒,因為帶著個女人在外,不管她屬於什麼情形,對於東方宇來所,他的舉動都是“小孩子的動作”。不過,他也沒打算讓蘇悅兒陪他去偷聽,而是在蘇悅兒換衣服的時候,他已經裝作失手放炮了一隻畫眉,發了暗號,他想的是要一石二鳥。
如今他在正記附近迷路,也是有意為之。之前他喊了要吃燒鴨出來,小舅舅自然懂他的意思,會在附近留下記號,而他這般急不可耐的表現,加之如今毫不掩飾的直追都是為了讓東方宇相信他只是孩子習性,並更加確信甩掉了他,大為安全。
他計劃著,等會出去的時候讓安排好的人圍堵了蘇悅兒去試她的身手,而他就可以裝作受驚落跑,偷偷去探聽那邊的事。只是蘇悅兒怒然與他說,只要自己換女裝就能讓他追上他們,這令他很好奇,他甚至想到了蘇悅兒有意丟的那顆石子,便疑心這裡面有什麼關係,因而乾脆順了她的意思。他想著反正那人都是女裝,就算今天試不了她的手也沒關係,而且##有辦法甩掉蘇悅兒自己去偷聽。
可是現在,蘇悅兒叫了輛馬車,將大爺拉上了他的衣服,不由的令他有些頭大,只能期望等會自己能避開了。
穿過了弄廊,蘇悅兒叫了輛馬車,將大爺拉上了車大叫著往八寶齋去,馬車便駛出了附近。當馬車拐上正街,正要往裡去時,蘇悅兒卻出了聲叫車伕掉頭,往郊外去。
此話一出,白子奇的雙眼立刻睜大了些許,但是他還是裝作不解的看向蘇悅兒:“怎麼去郊外?”
蘇悅兒一笑:“到了郊外,你就知道了。”
一路無話,當馬車行駛到郊外後,蘇悅兒付了車馬錢,便拉著大爺順著山路走了幾步,當馬車也消失在路途後,她卻衝著大爺說到:“你要追你小舅舅,肯定要跟的上才行,但馬車在市區裡有那麼多房屋店鋪的遮擋視線不說,人家也不想帶你去玩,更能轉揀人多的地方走,自然是甩掉你很容易的,你怎麼好跟的傷?所以啊,我帶你出去了,這裡沒那些人來人往,只要在高處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