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爺膝下空虛早有物色佳人入東宮開枝散葉的意思,他看上了城主千金,只是,可能行事高調了點,讓太子妃知道了,偏這位城主千金十分美豔,我想太子妃定是怕自己難以對付,便乾脆讓她老子去保媒,令皇上指婚讓她嫁給別人,不過我就是不大明白,幹嘛非要把人弄到白家來,甚至還非要是給白家大爺做平妻?就算白家大爺是個痴傻能羞辱人一下,可也不能因為這個就選他吧?平妻啊,好好的一個城主千金怎麼就給人做平妻?皇上怎麼,怎麼就能答應呢?”
蘇悅兒很不解,她完全不明白這聖旨怎麼會得到批准,如果說她懷疑第一道聖旨是假的,主要是因為皇上若真下那聖旨完全等於是出爾反爾,再加之時間上令她懷疑,那現在這一道又是什麼呢?皇上真的吃飽了沒事千和白家過不去了?但這一道的時間上卻沒什麼問題,就連黑婆婆都說的清楚,這道籤的還早,反倒落後了送來。
“這誰知道啊,只現在滿城的都在議論著呢,個個都猜著會不會到了明夭再冒出來一個要當白家的家主,畢竟現在這聖旨一傳下來,城主千金進了白家的門,那也是白大奶奶,眉夫人就算是個什麼室人也沒用了,這庶出的孩子也得管人家叫娘,叫母親大人,就算當家主那也是人家城主千金嘍,她眉夫人算是沒想頭嘍!世家和城主千金比,她可壓不了人嘍!”黑婆婆口裡絮絮叨叨的念著,蘇悅兒剛才還在不解這聖旨如何會準,這會的卻不再思考這個問題,只想著這道聖旨一來,局勢的確要變,三爺怕是都難爭的過其,便不免心中憂慮:白家難道真就這麼送出去給別人掌著了?
“哎,這白家大奶奶也忒不容易了!”黑婆婆忽而抱怨了起來:“這丈夫傻了就算了,老祖輩的人一撒手去,那長房簡直是多災多難了,先有人汙其清白,再有人搶那家主位,結果白家長房兩口子人都不知道在哪兒呢,一個妾挺著肚子竟要當家主了。人家有靠山,仗著有個貴妃姐姐都能同妻禮的和三房嫡子爭,已經夠叫人嘆的了,如今再來一個白大奶奶,哼,雖是把這妾壓了,可有啥用呢?別說家主位了,只那麼個痴傻男人都守不住,妻位都要分出去一半,噴嘖,我都替她愁啊,一個末流的名門小姐和一個世家不檢點的嫡女姑且能用妻的身份壓了妾,可她和城主千金平妻,她拿什麼和人家鬥啊!”黑婆婆說著搖:“哎,也不知道這蘇氏,上輩子遭了什麼孽哦!”
蘇悅兒沒言語的看著遠處的牆壁,那白花花的牆壁現在和她腦袋裡一樣全是白白的,沒一點東西。如果說那是一個白白的畫板,蘇悅兒要在上面寫點什麼的話,她完全可以不加思索的抓筆在上面寫一句:老天,上輩子我強J了你不成?
砸吧嘴嘆息的黑婆婆見無人接話,便看向蘇悅兒,見她專注的看著遠處的牆便詫異的看向了門主,結果就看到門主大人一雙眼裡含著情愫的盯著蘇悅兒,立刻覺得自己多餘,便抓了食盒自覺而悄無聲息的轉身走了。
黑婆婆很自覺很知趣,周和安卻不大知趣了,他盯了一會蘇悅兒伸手抓了抓自己的額頭才開了口:“你,你好像很不開心……”
蘇悅兒直接轉頭看著他,一臉認真的問到:“我的印堂發黑不?”
周和安一愣,仔細的看了看:“不啊,你很好,就是最近事情會比較多吧,看著三燈閃爍而已,但沒什麼關係啊,你怎麼這麼問?”
蘇悅兒眨眨眼道:“黑婆婆剛才尚且都替我哀嘆,你還確定我不倒黴?”
周和安聞言便笑似要接話,卻忽而反應過來的收了笑:“你,你說什麼?”
蘇悅兒看著他認真的說道:“你口口聲聲要和我做朋友,但很可惜你一直弄錯了我的身份,其實,我不是什麼姬姑娘,我是那個例黴的蘇月兒,也就是,白家的正牌大奶奶。
周和安驚的退了一步上下打量蘇悅兒,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