蟬的跟前:“金蟬沒死,官府來查,最多他們一氣的說我私扣,但我覺得,也許她是我們解決掉東方家的……捷徑!”
蘇悅兒的話令三爺眉眼高抬:“捷徑?”
周和安此時伸手摸上了鼻子:“你在想若郡主的遭遇是真,也許金蟬會站我們這邊?”
“站不站我們這邊不好說,但她這樣不怕死的忠奴卻可以做一把利刃!”蘇悅兒說著轉頭瞧上了周和安,眼裡浮著一絲隱憂:“只是,若郡主的事是真的,她可有救?你,還行嗎?”
“有救與否要看是什麼盅,至於我,若郡主中蠱,我救她等於是救的皇室血脈,有什麼不行的呢?”周和安說著拍了下胸口:“說實在的剛才吐了口血出來,人都暢快了許多,精神大好啊。”
蘇悅兒瞧著周和安一副輕鬆樣,心裡的溫暖變的有些沉重。
她從私心來講,已經是不願再麻煩周和安的,畢竟就算周和安所做的一切都是他心甘情願的,但是她蘇悅兒卻不能真的無動於衷到看著周和安為自己一次次的身入險境。有些債,可以無恥到債多不愁,有些債卻是欠不得分毫!
她可以在一次兩次裡用冷漠用堅持來抗衡,可是若這種債欠多了,縱然她不愛周和安,但她卻知道自己未必熬的下去。畢竟,時間是最強的武器,而寂寞與孤獨是叫人最難承受的環境。
有這樣一個人對自己無所求的好,的確是幸福的事,但若將這份好看做是理所當然,看做是自己的優勢,那卻是蘇悅兒所不能接受的,畢竟她是冷漠無情,但並不是表示她不尊重情感,所以她此刻又真的不想讓周和安摻合進去了。
可是想不摻合就可以的嗎?局面到這個時候,倘若用的好,能真的是一勞永逸自不用說,而最關鍵的是,眼下也只有周和安是有能力去破蠱的。
蘇悅兒的遲疑與猶豫掙扎之色,三爺和周和安看的是清清楚楚。白子言的手在背後幾次捏緊,但他始終不發一言,因為他自己也很難做決定,一面是白家的利益,一面是再度欠債的局面,即便他只是蘇悅兒的小叔子,但他也不想看著他們兩個走近,不管處於為誰的角度。
“你就這麼對我沒信心啊?”周和安嘆著氣的攤手:“不過你能勉為其難的信我一次嗎?或者說,就當是幫我嘍!要知道,我可不是為你,而是我很想去見見這郡主,畢竟我霧門裡人摻合了不少,我這個門主要是坐視不理,那霧門可真就離樹倒猢猻散的局面不遠了。”
蘇悅兒聞言一笑,知道他說的如此冠冕堂皇還是想幫自己,而現在若把東方家能給解決了,也的確是讓她可以安心的,所以她衝周和安點點頭:“好,信你,但是,絕不可以再像先前那樣,你該知道為了救你,我給自己惹了多大的麻煩,所以,這次你一定要小心謹慎,量力而行,能答應我嗎?”
蘇悅兒用自己不想再陷入麻煩來做威脅,周和安自是明白,便答應的妥妥的,當下蘇悅兒伸手在金蟬的脖頸處側壓加力,血液的上行不通,導致心臟速度加快,呼吸變促,金蟬便被重壓感給逼醒,一睜眼瞧到眼前的三個人,便是愣在那裡。
“郡主真的是中了蠱嗎?她真的有被人虐待嗎?”蘇悅兒就蹲在她的身邊問她,問的金蟬想答卻又顧忌的掃著跟前的兩個,尤其是那周和安她完全不認識,更是忌憚的多看了兩眼。
“你看的這個人是霧門的門主,若是你家郡主真的中了蠱,遇上他總有一線生……”蘇悅兒話還沒說完,那金蟬就激動起來:“什麼?霧門門主?真的?”她的牙齒被打落兩顆,說話不免有些漏風,但此時她的神情卻是明顯的興奮起來,竟激動的抬了能動的左手往周和安的肩頭上抓:“救我家郡主,救救她啊!”
“看來是真的有中蠱。”三爺在旁低語了一句,蘇悅兒點頭:“那虐待八成也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