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也不會是一個月的身孕,而是,一個半月才差不多!”
蘇悅兒當下也擰著眉的杵在那兒了。
白子奇此時可謂是火冒三丈,這東方如眉再不得他的意,那也是他的妾,就是被他丟到犄角旮旯裡落灰,也不能讓她給自己帶了綠帽子啊,之前當她是出來做假的爭名頭,他懶得理會,如今聽了蘇悅兒這麼說才發覺自己等於是被一個落灰小妾給帶了綠帽,那張臉能不氣到發青嗎?
蘇悅兒開始動手給白子奇順著背,腦子裡則急速的盤算:半月之隔,會是誰的種?白家府邸偷情借種的就那麼容易?半月之差,若不是周和安能瞧的出來,以這落後的時代,又沒B超的,怎麼可能發現這半月之差?到底她和誰弄出了這等事?
“悅兒,我要你儘快把這孩子毀了,我不能看著這孽種生下來!”
白子奇憤怒的吩咐著,此刻他完全是東主發言的架勢:“哪怕是你直接灌了她藥下去也沒關係,我給你兜著!”
蘇悅兒白了他一眼:“行了,這事你別操心了,我會看著辦的。”
她話音州落,便有雞鳴聲在夜空裡依稀此起彼伏,蘇悅兒反應的過來差不多是早上四五點鐘,若白子奇再待在此處也不合適,便趕緊的把衣服撈過來給了他:“別生氣了,你還有很多事要處理,這事我會給你解決了的,若她胡來,我也不會客氣好,你安心吧!現在你還是專心處理你眼前的要緊事才是正經,至於她,說不定不用我動手,就有人會把她攛掇起來的。行了,你快穿好了去吧,自己小心些。過兩天我可能去賞金壁處轉轉,若是你有眉目或是要我幫忙的,也就過來瞧瞧就是了。”
蘇悅兒是邊說邊給白子奇套衣服,待收拾的差不多了,看著他臉上的那些輕傷處,又心疼的囑咐到,“藥給了你,記得擦一擦,雖然這樣看著也挺男人的,但到底賞心悅目的還是無暇的那張臉!回去了找個地方先好好歇息一下,這一晚上折騰完了又說了這許多,你不休息好可不成,聽見沒?”
白子奇聞言便抓了蘇悅兒使勁的親吻了她的唇舌,於是彼此又擁抱著糾結了一番,這才依依不捨似的分開:“悅兒,要招呼好自己,別叫我擔心!”
“安心吧,好歹我現在是平城有名的母老虎一隻,誰敢招惹我,我就上爪!”蘇悅兒笑著比戈“了下,便動手幫大爺套上那髒兮兮的外袍而後擺了手,大爺這才戀戀不捨的退到門口,繼而隱匿了身子,動手拉開了門窗去了。
蘇悅兒站在門前看了看這寂靜的夜,慢慢動手關了門窗。回到床上,她輕輕的撫摸著還有餘溫的床鋪甜甜的笑了,而後她躺在他睡過的地方,想著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漸漸的也就睡著了。
……
白子奇顯身在街道上的時候,前方正有一家客棧,三面上了門板圍著,剩下一面圍了一大半,開著那小半邊有兩個夥計在抱著一些蔬菜進進出出。
白子奇看了看身上的灰,又看了看天,晃了晃腦袋往那客棧去,他是真的累了,這會都覺得腦袋有些疼了,便想著就近先歇一晚上算了,等睡起來,再去原來住下的那家客棧。
他晃著腦袋慢慢的往那邊走,身後卻有車馬的聲音,回頭看了眼,是個戴著斗笠的老頭架著馬車,馬車上堆放了不少的麥秸杆,顯然是要早早出城勞作的,他便不在意的往一邊讓了讓,當馬車從他身邊跑過的那一瞬,他只覺得臉上癢了一下,隨手的一掃,是一隻小蟲子烏拉拉的飛走了,他也沒在意,可走了兩步後,他只覺得腦袋一疼,人便栽倒在地了。
此時馬車已經跑到了他的前面,那大堆的草垛子正好把大爺給擋了個乾淨,馬車忽而一停,那車伕跳下來踹了兩腳車輪後,將大爺一把撈起是甩到了草垛裡,隨便的扒拉兩下掩蓋了後,便又回去架勢著馬車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