氏最近如此的反常。她到底想幹什麼?
小丫鬟們被米氏指使的亂蹦,而米氏也是叫喚的聲越來越高,氣的青禾把丫鬟們都給分派了旁的差事打發了出去。
米氏橫眉冷目的看著青禾,青禾沒好氣的言道:“對不起了米小主,院子裡的差事太多……您是個明事理的,就多擔待些吧!”
“你以為把丫鬟們都支走我就怕了?你這個刁奴,今兒不收拾了你,我還就不當這個主子了!”米氏怒氣正盛,挑事要與青禾說理,葉雲水依舊沒動彈,由著青禾跟她鬧騰。
青禾也是個潑辣的,“米小主這話奴婢不敢認,奴婢如若是刁奴,葉主子還能容得奴婢在跟前伺候著?”
“還敢跟我頂嘴?你不是刁奴是什麼?”米氏說著上前撕扯青禾的衣裳,“我今兒就要教訓教訓你,讓你知道知道什麼是主子,什麼是奴婢!”
青禾不停的躲閃,又不能還手,米氏抓著她不放,丫鬟們全都圍了過來,不停的勸著。想要拉開二人,可上前拉架的全都被米氏瘋了似的連抓帶撓的,儼然就是撒起了潑來!
米氏一邊撒潑,一邊偷偷的將目光瞧向了葉雲水的寢房的方向,似是在看著葉雲水什麼時候出來,亦或者什麼時候叫她進去,不過是打罵個奴婢而已,葉雲水也不可能治她大罪!
葉雲水就在屋內聽著,臉上是不恥的笑,米氏這般做法也實在是太拙劣了……青禾和米氏二人從屋裡撕扯到院子中,青禾的頭髮都被抓開了,而米氏正連罵連追打,丫鬟婆子們各個都在旁邊說著勸和的話,各個都不敢上手攔著。
院子裡一陣的雞飛狗跳,米氏那尖了的指甲狠狠的撓了青禾的臉上,青禾沒躲過去臉上現了一個血淋子!
米氏正欲再上前,卻看到秦穆戎黑沉著臉從廂房走了出來,米氏臉上一怔,立即撲了秦穆戎跟前,連哭帶鬧的喊道:“世子爺可得給賤妾做主啊,如今連個丫鬟都敢動賤妾,賤妾在這府中還有活路嗎?”
院子裡的人都停了下來,青禾捂著臉在一旁不停的哭。
秦穆戎看著米氏抱著她的腿不放,卻是一抬腳把米氏慫了個跟頭,狠厲的罵道:“說了不允任何人進這院子,你當爺的話是耳旁風?”
米氏倒在一旁,滿臉的驚詫,“世子爺好狠的心,好歹賤妾也伺候了您許久。就算世子爺如今心裡只有葉主子一人,可難道賤妾如今連個奴婢都不如嗎?”
秦穆戎懶得跟她廢話,叫了兩個婆子過來,“把她帶回‘梧桐苑’看起來,沒我的話不允她再出來!”
米氏哭嚎乞求,秦穆戎絲毫不理,米氏被強拖了下去,花兒也扶著青禾回房裡上藥。
秦穆戎轉身進了屋子,正看到葉雲水坐了床上看著他。
“祁善醒了!”秦穆戎一把抱起她就往外走,“但是他發熱了,你快過去看看!”
葉雲水也顧不得驚慌,由著他抱著自個兒到了廂房門口才放下。
推門進去,祁善那一雙桃花眼正含笑的看著她,葉雲水幾步過去探了他的脈,又摸了他的額頭,的確滾燙的很!
那一雙白皙的柔荑停留在祁善的額頭之上,他的臉上一紅,目光很是尷尬的看向了秦穆戎。
秦穆戎緊抿著嘴,目光卻是清澈,只等著葉雲水瞧個究竟。
葉雲水渾然不知祁善與秦穆戎之間的目光互動,沒有兩句話的功夫就言道:“脫衣服,兌了酒擦身!”
葉雲水話一說完,祁善不停的咳了幾聲。一張臉紅的像是紫茄子似的,尷尬不已!
秦穆戎叫了兩個丫鬟進來按照葉雲水說的方法辦,葉雲水又讓人用涼帕子擱了祁善的額頭之上,不停的更換著為他降溫。
“婢妾寫個方子讓人去熬上藥,小公爺性命雖無礙,但起碼還需靜養十日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