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那方家恐怕是丟了大臉了!”
葉雲水倒是詫異,祁善還真是個嫉惡如仇的性子,她沒接他的話茬,他卻硬要出手為她出氣,這恐怕是在氣她拂了他的面子,這不求人幫忙還成了罪過了。
“讓宋皓親自跑一趟,再說一遍谷勇和王友發借貸的事,就說後面的事就倚著他了,回頭自有重謝。”葉雲水不想得罪了祁善。索性讓宋皓跑上一趟,無論是秦穆戎也好還是祁善也罷,雖是不一樣的性子卻都有著與生俱來的傲氣,不容人拒絕,大男子主義是這時代的高階產物,她總是不經意的忽略,看來往後還真應多多注意。
不過葉雲水卻起了調侃之心,隨手寫了個清熱敗火氣的方子一起遞了去,“讓宋皓連這個一起送去,旁的就甭說了!”
祁善接了葉雲水的方子,又是氣又是笑,顯然葉雲水這是故意在臊他心眼兒小,可心裡卻還敞亮了些,反覆的瞧了那方子,祁善自嘲的一笑,真是犯賤啊!
沒過兩日,宋皓便是給葉雲水傳回了訊息。
方夫人在葉雲水這裡碰了釘子後,回去便是跟谷勇和王友發要銀子,而這二人如今連尾款都湊不夠,鋪子如今還被封著,正是焦頭爛額的時候,哪裡有銀子給方夫人?而且這二人如今還指望著方夫人靠上左相府的關係,硬是糾纏著不肯松這個口風。
方夫人躊躇不下,便是又湊了銀子去尋左相府的關係,至於左相府是否給她許諾了什麼卻是不知。
第二日一早,葉雲水去“梧桐苑”請安時,劉皎月卻是特意的說了兩句。“別為了幾個賣鋪子的銅臭銀子鬧騰的滿城風雨的,回頭御史參世子爺一本家宅不安、妄為重臣就不妥了!”
葉雲水聽她這話,便知是左相府來了信兒讓劉皎月為方家出頭。
“這話說的婢妾心裡不平,院子裡的丫鬟不夠用只得自個兒再填補著,可這多少張嘴等著發月例銀子,不賣鋪子拿什麼塞?何況這是婢妾的嫁妝鋪子,不是王府的鋪子也不是爺的鋪子,何來參爺的話柄?難不成朝堂上連女眷的嫁妝也要管?”
葉雲水臉色沒有半點兒的退讓,“正巧婢妾那兩個家奴忘恩負義,背主窩贓,正巧找不到地兒說理去,哪位大人若是上趕著來為婢妾做主,婢妾還應謝謝他!”
劉皎月被葉雲水這話給噎的憋的臉通紅,她心裡也知這事兒不佔理,如若是王府的鋪子還罷,無論是正室還是妾,嫁妝鋪子通常是不插手的,若是說得多了反而會被人詬病,可相府那邊的態度卻是強硬,她算是兩頭為難受氣,何況如今她還有事求著左相府辦……“知道你這張嘴厲害。我是說不過你,可畢竟是王府的人,對幾個銀錢糾纏不下,旁人會如何看你?如何看王府?葉妹妹還是斟酌下看是否把銀子給人家退了才是。”
葉雲水瞧著帕子上那栩栩如生的繡花也不搭腔,數著那迎春花一朵又一朵,層層疊疊,顏色也好看……劉皎月被她這無聲的反抗給氣的手足無措,葉雲水如若頂上兩句,她還可以找由子治她的罪,逼著她退了銀子服了軟,可如今她什麼話都不說,這反倒讓劉皎月沒法說什麼了。
三妾在一旁冷眼瞧著,心裡卻各自的算計著,劉皎月今兒能插手葉雲水的鋪子,難保改日不會拿捏她們。
“小嫂,昨兒賤妾跟前伺候的萱兒從你那兒得了個銀釵,回去給旁的小丫鬟好一頓羨慕,那匠人的手工可真是好,賤妾的鋪子也有這些個小零碎賣,回頭跟您搭個夥,把您那小玩意兒也弄咱的雜貨鋪子賣一賣?”沈氏在涅梁城裡也有三四個鋪子,賣些個薰香胭脂等物,都是貴重物件絕不是雜貨鋪。
“你樂意就成,也得看我這鋪子賣得成賣不成……”葉雲水笑著回答沈氏的話,米氏姐妹也參與進來,都各說各的鋪子,小米氏話鋒一轉到了劉皎月身上,“瞧咱們守著幾個鋪子說不停,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