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再問你,”葉雲水倒吸一口冷氣,“二舅父為何被涅梁府逮了起來?我可有到涅梁府報案追究十幾年前的命案?”
“沒有,是……是因為以次充好,送進宮的東西也有……有假!”二。舅夫人的臉如火炭一樣燒的不得了,這等話當著大庭廣眾的面說出來,她也算是豁出去了!
葉雲水冷笑一聲,“既是因這被逮捕起來,你何以說是我高抬貴手?他難道罪不當誅?”葉雲水眯著眼,繼續言道:“你不去涅梁府大堂說話,到我這兒來作甚?如此還不承認是有人指使故意搗亂的?今兒你如若不說,那可就是汙衊本妃,汙衊皇親,你自個兒知道是個什麼罪?讓我立字據,你真是好算計!”
葉雲水說完,意有所指的看了一眼韋氏,那冰寒的目光掃過,卻把韋氏嚇的心裡一哆嗦,連忙遮掩心虛的道:“世子妃可莫氣壞了身子,跟這等小人還有什麼多說的?打了出去便罷……”
二舅夫人早已泣不成聲,更是為韋氏所言心中冰冷。
葉雲水對韋氏的心虛不屑一笑,與二舅夫人言道:“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你說出是誰指使的,我饒過你這一次,不過你如若再不說.這邊可就開始鎖人了!”
葉雲水一指遠處,眾人的目光朝那方看去,正瞧見涅梁府尹騎在馬上帶著人住這方行來,二舅夫折了那鎖鏈的“叮噹”聲腦袋炸了一般.,頭皮發麻險些昏倒過去!
韋氏的臉色幾次閃爍不安,給她貼身的嬤嬤使了個眼色,那嬤嬤抽身而去,匆匆的趕回府內……雖是春意初露,可倒春寒的小風依舊如刀刮似的寒冷,但涅梁府尹洪鐘寶這會兒卻滿頭是汗,剛剛王府侍衛找上門時他正窩了後堂裡哼曲吃茶,講明瞭來意嚇的茶杯都沒端穩就連忙常人騎馬奔來,這群女人到王府門口找事,這不是找死嗎?
心裡再一想那位世子妃……這一年洪鐘寶跟葉雲水打的交道可不少,心中嘆氣,祖奶奶唉,您就不能消停點兒!
洪鐘寶帶了涅梁府的衙役們遞上了腰牌才算被王府侍衛允許通行,看著秦穆戎等人俱在,自是帶著手下跪地磕了頭,起身後便問一句,“世子爺,可是現在就拿了這群犯婦?
”
“聽世子妃的。”秦穆戎隨口吩咐一句,卻是讓洪鐘寶心中一驚,他本就知這位世子妃頗有些本事,可何時這府上的事能讓女人做主?這卻是不得了。
秦穆戎撇了他一眼,洪鐘寶連忙收起臉上驚詫之色,弓著腰的看向葉雲水,只等她發號施令了!
葉雲水只看著二舅夫人,等她開口說話,本來她不欲與這群女人糾纏不清,可韋氏千方百計的給她找麻煩,她如若不還擊豈不是要窩囊死了!
二舅夫人聽了那衙役手中的鐵鏈聲,心裡往外犯冷,聽著兒媳和孩子們在後面的哭聲,二舅夫人豁出去了,“我說,但請世子妃不要為難我這群孩子們!”
“這由不得你!”葉雲水的目光直接看向韋氏,那擾釁的意味再清楚不過了!
韋氏被盯的發毛,又不時的看向二舅夫人,目光徘徊之餘,心虛之色難掩。
二舅夫人抹了一把臉上的眼淚,從跪著的姿勢站了起來,臉上盡顯決絕之色,“我知道世子妃不是心狠之人,錯是你二舅父。犯下的,可我既是他的妻,自逃脫不了罪責,死有餘辜,可孩子們是無辜的,不論你是否答應,我這裡先謝過世子妃不怪罪之思,我自會給您一個交待的!”
那群婦孺哭成一片,葉雲水扭過頭去不看,而這會兒府中忽然有丫鬟跑過來,與韋氏道:“大夫人,不好了,春姨娘出大紅了!”
韋氏心裡鬆了一口氣,心裡只嘆嬤嬤辦事手腳還算夠利落,這邊聽了丫鬟話音一落便言道:“我這就去看看,弟妹,依著我看還是把她們都早點兒交給涅梁府尹,別再跟她們糾